自那天从演习现场分开后,何缈就开始贯彻落实自己的追人之道。
她每天都会订一束玫瑰花送到市局,然后每晚下班都会问陈斜有没有收到花,同时邀请他第二天一起吃饭。
变化还是有的,陈斜开始回她了。
通常都是花收到了,但拿去给队友追小姑娘了。
至于饭,继续欠着。
五月中旬,何缈回了一次北京,答辩一完成就返回了淮西。
花还在继续送,饭还在继续约,只是都没取得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何缈也不挫败。
五月十九日,何缈接到谢之行的电话。
谢之行说他第二天回淮西,问她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何缈同意了。
谢之行的这顿饭,欠的比陈斜那顿还久呢。背着一堆债的感觉不好受,能还上一份算一份。
结果到了五月二十号,何缈早上醒来,看见陈斜昨天后半夜给自己发了不少消息。
“花收到了。
“丢院里了。
“让它化作春泥去吧。
“今天怎么不问我吃不吃饭呢?
“你就是这么追人的?跟我搞欲擒故纵这一套?
“你挺行啊何缈。
“呵。”
何缈本来刚睡醒,人还有点迷糊,这一堆消息,直接把她给看清醒了。
从时间上来看,后面三条消息跟前面几条相隔了快一小时。
由此可见他内心必然经历了一番不小的自我挣扎。
何缈有点想笑。
她昨天晚上没给他发消息,真没什么欲擒故纵的意思。
她就是刚答应完第二天要请谢之行吃饭,想着既然时间都划分出去了,那自然就没必要再约他了。
至于他有没有收到花,问不问也没什么区别,反正他每天的回复都大同小异。
谁知道她就落了一天没给他发消息,就被扣了个“欲擒故纵”的帽子。
这艰辛的追夫之路,可不能在这么点小事上掉了链子。
何缈赶忙回道:“没有欲擒故纵,我是已经和朋友约好了今天晚上一起吃饭,所以昨晚就没再约你了。”
那头回得居然还挺快:“呵。”
何缈继续道:“我以后每天都会问你的,如果不能约你,那也会提前告诉你我的行踪。好吗?”
那头依旧是:“呵。”
何缈趁机讨好道:“陈斜,我喜欢你。”
“呵。”
“我比以前更喜欢你了。”
“呵。”
“我还会更喜欢你的。”
“呵。”
……
虽然陈斜跟她“呵”了小半个上午,但何缈今天莫名觉得很开心。
晚上下班后,她按照事先和谢之行约定好的地点,前去赴约。
他们约的是家私房菜馆。
考虑到谢之行的身份,何缈本来想预约包间的,结果预约的时间有点晚,包间早就没了,他们勉勉强强拿到了一个卡座的号。
谢之行比她先到,还给她发了条消息,说这家店生意太火爆,上菜比较慢,他先把菜点上。同时给她拍了菜单的照片,问她想要吃什么。
何缈回了几个菜名,剩下的让他选。
下了地铁后,何缈开了手机导航,往菜馆的方向走。
没走几步,就看到路边的花店、服装店等各种店都在打折,全都是520大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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