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绾这才放下心来。
元宝将香包从衣兜里拿了出来,用丝帕垫在桌子上,将香包里的土块倒在丝帕上。
禾绾不解地看着元宝,不明白和土块有什么联系。
元宝解释道:“那日奴才装作打扫长街的太监,在永安殿的洒扫,发现段良娣身边的白柒,身上多了个香囊。”
“是寻常的香囊吗。”
“依奴才看不是,那个香囊的做工,在宫里随便找个宫女都缝的比那个好,所以奴才留了个心眼,后来白柒进了永安殿,奴才就不得我而知来。”
“后来白柒慌慌张张地端了一盆水出来,倒水的时候生怕碰到了水,奴才觉得不对劲,就将这浸了水的土,带了一点回来。”
禾绾看着桌子上的碎土块,禾绾明白这土块应该不是寻常的土块:“元宝,你去把莲枝叫过来,莲枝是懂医术的,应该知道这是什么。”
元宝按着禾绾的吩咐找来了莲枝,莲枝正在缝着护膝:“莲枝姐姐,小主有事找你。”
莲枝放下手上的东西,就过来了,单纯地看土块什么也看不出来,莲枝拔下头上的钗子,将土块拨开。
将土块拨开后,土块全部散开,莲枝仔细地寻看着,想要从土块里找到些蛛丝马迹,若是白柒真的倒了东西,土块里一定会有遗留的东西。
果不其然,在散开的土块里,藏着一小段的羽毛,黑乎乎的还泛着光泽,瞧着不像寻常的鸟类羽毛,就凭着一小段羽毛,莲枝也猜不出什么。
有问了问元宝,白柒的一些举动和表现,莲枝的心里便有了数。莲枝小心地用丝帕将羽毛盖好。
莲枝压了压内心的惊恐,稳着心神说道:“小姐,这土块里的羽毛是鸩鸟的羽毛,奴婢曾在医书上看到过记载,此鸟浑身上下都有毒,连羽毛也是有毒的,若是一步小心误食,怕是一炷香之内,必死无疑。”
禾绾心里一惊,她早在入宫前就明白宫里的斗争,从来就是你死我活的,即使禾绾不想去面对,也没有办法。
禾绾再一次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段芷和虞柯安之间的斗争,早晚要有个胜负,而段芷最大的弱点便是没有儿子,看来段芷是要先下手了。
若是虞氏没了儿子,太子唯一的儿子去世,这东宫怕是又要变天了,不,不止是东宫要变天。
元宝和莲枝也反应过来了,段良娣和虞良娣,明里暗里争了这么多年,也是该有个结果。
“小主洞悉了段娘娘的打算,之后打算怎么做。”元宝直截了当地问道。
禾绾抬眼看了元宝一眼:“我说过,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
元宝笑道:“小主不必这么警惕,元宝知道,小主其实是和奴才是一种人,没有人会对权利不屑一顾,奴才是这样,小主也是这样。”
莲枝在下面拉了拉元宝的衣摆。
瞧着禾绾默不作声,元宝接着说了下去:“奴才明白小主这辈子,绝对不想在一个奉仪的位置上,耗费一生,小主想要往上爬,虞娘娘和段娘娘都是您的对手,您要做的不是同情她们,而是踩着她们爬到她们的头上。”
禾绾听着元宝的话,思索着元宝说的话,他所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爬到她们的头上,她们的头上的位置不就是太子妃。
禾绾拿起手旁的茶盏把玩着:“我原先还真是看走眼了,看不出你还有这样的心思,你算计的明明白白的,甚至还将我算了计进去,你就不怕我将你退回内务府,或者将你活活打死,在换一个太监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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