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旁根本帮不上任何的忙,无论是帮她分担痛苦,还是像稳婆一样用专业的能力让她顺利分娩,他都做不到。
阮清茴永远不会知道,那一刻的他有多无助,又有多厌弃自己。
世人都觉得当皇帝呼风唤雨,想杀谁杀谁,想赏谁赏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人敢置喙。
虽然事实并不是这样,但他的权利的确是在万人之上,可就是这样一个权利大如天的人,却在妻子分娩时束手无策,无能为力。
那一瞬间让他觉得,当皇帝也不过如此,连为自己最爱的女人免去伤痛都做不到。
若是让他再经历一次阿茴分娩,他定是极不愿意的,哪怕是以此生无子为代价,他也不愿。
不愿自己经历,更不愿让阿茴经历
这些阮清茴并不知晓,他也不会同她说。但即使他不说,饶是凭着夫妻二人之间的了解,阮清茴也猜到了他为何不愿自己再生皇子。
于是撑起身子,朝前倾了些许,将嘴唇贴上他的额心,“陛下,生孩子同所有的事情一样,第一次谁都不熟悉,但有了经验就会好很多。”
“这一次,换陛下来照顾我,好不好?”
望着眼前笑靥如花的面容,沈砚犹豫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可是,我承担不起失去你的风险。”
阮清茴怔了怔,默了片刻后,让一旁的孙婆婆抱来了夭夭。
“陛下,既然我们两个各持己见,那不如让幺幺来做决定吧。”说罢,她看向怀里的小公主,细声问道:“夭夭,想不想要一个小弟弟呀?”
孩子还太小,其实压根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她却一边朝沈砚伸出小手,一边嘴里nai声nai气的重复着:“要,要,要...”
“你看夭夭都说要了。”她得意道。
“什么呀。”沈砚起身将她抱到自己怀中,“夭夭分明是要爹爹抱。”
阮清茴笑了笑,“她就是说要了,不管是要弟弟还是要爹爹抱,她就是说要了。陛下是皇帝,金口欲言,可不能对我一个女子出尔反尔。”
他张了张嘴,却又实在找不到话反驳她,便只能不甘心的撇过脸去,不答应也不拒绝。
一旁的人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望着他浅浅笑着。她不着急,反正无论何事,到最后他一定会答应自己的。
于是夜里,沈砚洗漱完刚躺下,柔软的身子便贴了上来。
他一愣,“怎么了?”
“无事。陛下身上香,我凑近了闻闻。”说着,她便俯身将鼻尖凑近了他的胸膛,一吸,一呼。
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皮肤上,登时引起一片瘙痒,以及......某股躁动。
他握住她的肩膀轻轻推开,“你再闻,可别怪我明日让你下不了床。”
不曾想,那人不躲反笑,前移了些许。右手手肘撑在他脸旁,托着自己的脸颊看着他,眼下的卧蚕逐渐鼓起。左手也不闲着,食指从他锁骨中间,缓缓滑向他的衣料里。
“是吗?或许...是陛下下不了床呢?”
沈砚微张着嘴怔了一瞬,哂笑一声,“我听出来了,你这是在挑衅我。”
“嗯...”她沉yin片刻,挑起眉梢点了个头,“嗯,就是在挑衅你。”
话音刚落,两人的位置瞬间发生了变化。沈砚握着她的手腕扣在她头上,俯下身子便要吻她,然而嘴唇却在离她一寸之距复又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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