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从领校服那天算起,许雾可以肯定,他对闻月一见钟情了。
闻月是在和许雾同学一个月以后,才反应过来他好像和三年级在潼镇遇到的同桌叫一个名儿。
不过她只当是撞名了,因为池川的许雾考年级第一,家境似乎也不错。
直到她看见了莴苣姑娘。
天鹅在湖里扑腾,路过的人只当幽暗的树下站了一对拥抱的情侣,便目不斜视的走开了。
纸上泛黄的地方,像色块化开一样,成一团一团不规则的图形,稚嫩的笔迹写着:“许雾,对不起。”
许雾见好就收,松开怀抱,替她将垂落的发丝勾到耳后。温暖的气息抽离,第一次拥抱,异性的气息蛊惑人心,闻月脸上浮起热意,许雾的耳根子也红了。
他说第二年在檀大见到她很开心,他是在等她吧?说不动容是装的,许雾有多喜欢她,闻月比谁都清楚。
那她呢?
闻月从小到大被不少男生表白过,可惜没一个让她动心的。
好不容易遇到眼前这个人,打他从死人巷走出去的那刻开始,就注定了他和其他男的不一样。
少年已从孤傲变得清风霁月,唯一不变的是仍然喜欢她。只不过从前不承认,现在不告白,闻月摸不清楚他想干嘛。
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闻月说:“你当时为什么不原谅我?”
许雾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打了个水漂,惊得旁边的天鹅一个劲的扑腾翅膀,他笑道:“我没生气。”
嗯?闻月舔了舔发酸的后槽牙,真想一脚踹过去,你他妈耍我玩呢?
许雾见她隐隐有暴怒的迹象,想办法转移话题,“你那个室友是不是喜欢唐砚清?”
傅渔?
闻月说:“是吧。”
不过傅渔喜欢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她对唐砚清几分真几分假,搞不好就是一时兴起。毕竟学院里的老师地中海居多,难得出一个唐砚清这样的,虽然是研究生来代课,但看起来比她们稳重很多。
“唐砚清有未婚妻了,”许雾提醒说。
闻月有些惊讶,问他:“你认识唐砚清?”
“我室友和他一起做过实验。”
唐砚清是程描的直系学长。
闻月回忆他说的那个室友,“程学长吗?”
他眯了下眼,牙痒痒:“同岁叫什么学长。”
闻月装懵:“哦,不过感觉程学长和我室友挺配的。”
他往前跨了两步,把人困在树干上,“你管他叫程学长,那管我叫什么?”
她直视眼前人,脱口而出:“许雾。”
“啧,”他不满意,“叫学长。”
湖边空气清新,柳枝垂在湖面上漾出波纹,闻月心情骤然变好,“许雾。”
他尾音拖长,懒懒散散的:“嗯?”
“许雾。”
“行,叫着吧。”
-
晚间宿舍座谈会,只有闻月一个人躺在床上,其余两个脑袋凑在桌子中间。
一颗骰子摆在正中央。
傅渔说:“谁小谁说秘密。”
虞萝:“我先来。”
两个人都是六,傅渔仰头问床上的闻月:“帮你代扔还是给你拿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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