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开始,孔静雅、安逸踩着脚踏不紧不慢的在湖面前行。姜初禾、陈佳雀那边由于体重悬殊较大、竹排过于简易,出发时遇到了一些麻烦。好在有惊无险的度过,狗狗发动机十分给力,很快追上,又超过孔静雅他们。
孔静雅淡定掏出手机,拨通管家电话:“福伯,就是现在,有多响敲多响,拜托了。”
起点响起洪亮的‘哐、哐、哐……’
哈士奇立马调头,以一狗之力卯足蛮劲儿,拉着简易竹排朝起点游。姜初禾喊它也不听,柯基和几只小狗试图拉它回到正确的方向,反被哈士奇龇牙恐吓。
简易竹排在多方势力下,于湖面急速打转。末了,姜初禾、陈佳雀放弃抵抗,任由傻狗将他们拖回起点。
两船相对而行,互相经过时,孔静雅抬起手腕,矫揉造作地冲姜初禾挥挥手。安逸笑得真诚,挥舞双臂的弧度也大,宛如一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年。
孔静雅压低遮阳帽,畅快道:“开心~”
“姐姐开心了,我就开心。”安逸回手拿出两罐冰美式,拉开一罐递给孔静雅。孔静雅接了,安逸再开一罐,与她碰杯:“提前庆祝胜利。”
平静的湖面,随着木船徐徐行过,荡开阵阵波纹。船上的人喝着咖啡,悠闲得有如两名在公园游玩的小情侣。
愿赌服输,姜初禾没恼,颇为绅士的恭喜他们。
于孔静雅而言,打了压姜初禾的气焰便是最大收获,所以她更愿意相信姜初禾在强颜欢笑,维护易碎的自尊心。
安文昌将比赛奖品一辆跑车、一颗粉钻,颁给孔静雅、安逸,就匆匆忙忙赶去开视频会议。临走前叫他们四个留下穿串,中午烧烤。
姜初禾串了十串意思意思就不串了,孔静雅更是连意思意思都不愿意思,都是陈佳雀和安逸在弄。一家出一个人干活,倒是谁也不吃亏。
四人闲聊,几句过后,不出意外的孔静雅和姜初禾开始互相习惯性言语攻击。因俩人对话十分有趣,安逸、陈佳雀听得挺乐呵。
这时佣人过来,说安承喝的干红没了,想从他们这儿拿一瓶。
桌上的洋酒是安文昌要喝的。
佣人又说安承从昨天到这儿就一直在喝酒,现在酒没了,正发脾气呢,把屋里能砸东西的东西都砸了。
安逸不想节外生枝,倒了半瓶酒给佣人,让他同安承讲只有这一瓶,留一半给爷爷。
经此一事,孔静雅、安逸、姜初禾皆感到晦气,脸色多有Yin沉。陈佳雀觉察出不对,侧目姜初禾,看他的脸色。
姜初禾扬起嘴角,为调节气氛,打趣安逸得了车,应该抓紧考驾照。安逸说自己虽然没有驾照,但其实会开车。见众人不信,便一定要试驾给他们瞧。
跑车被安逸开出人力三轮车的速度,几只狗围着他‘汪汪汪’。
孔静雅扶额叹气,先于姜初禾调侃道:“好快。”
安逸沿着湖边小心前行,瞧这架势是要绕湖一周。原本一家出一个劳动力,现在安逸去玩儿了,不好让陈佳雀一人干活,孔静雅戴上一次性手套,拿起竹签准备穿rou。
忽而想到什么,又摘掉手套,从衣兜里掏出钻石,塞进陈佳雀手里:“送你。”
“谢谢你孔小姐。”陈佳雀推辞:“不过这个太贵重了。”
孔静雅单手托腮,媚眼如丝地看她,晃动修长的手指:“嗯——~”御姐独有的音调蛊惑道:“妹妹不收,姐姐可是会伤心的。”
陈佳雀捂着脸颊,笑得羞答答。
姜初禾不高兴,敲桌子警告孔静雅:“喂!公孔雀,别对我的人开屏。”
孔静雅来了兴致,想趁机再给姜初禾添点儿堵。身后突然传来巨大的轰鸣,孔静雅闻声回眸,嘴角那一抹笑凝固在看到全速驶来的蓝色宾利,和坐在宾利里一脸狰狞的安承。
零点几秒之后,她整个人被姜初禾大力推开。
凉亭塌了一半,断裂的石桌将姜初禾紧紧卡住。孔静雅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搬开压在姜初禾身上的石头,陈佳雀更是疯了一样扑过来拖拽姜初禾。
宾利车倒退数十米,发出阵阵轰鸣,向他们催命。
眼看石桌动了,孔静雅咬牙道:“姜初禾你不要怕。”饶是她力气大,在石桌这种绝对重量面前也是不值一提的。
石桌动了,然而也只是动了动。
“别管我了。”姜初禾把陈佳雀塞到孔静雅手里,吼道:“跑!往水里跑!”
孔静雅望了望加速中的汽车,又看了看流血不止的姜初禾,心一横,拽起死活不走的陈佳雀,拖着她向后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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