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无外乎只有一个:吓唬他,他让对这个地方产生恐惧和抵触的心理,以后都不敢再来这个地方。
但如果敬宁只是个普通人的话,他或许会被吓到,然而实际情况是——他不是,他在五年前就已经死透了,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的话,他也是其中之一。所以马芳的话不但没有令他远离那座坟山,反而更令他好奇和怀疑了。
确定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之后,敬宁心意一动,顷刻间就从那条偏僻的小马路上消失了,下一瞬就出现在了养殖场北侧围墙外的那座坟山之中。
秋日山深,光影暗淡,幽静寂寥。他来到这里之后,首先看到的是漫山遍野的土堆坟头和香烛祭品,有大有小,有新有旧。这点马芳倒是没骗他,这座山确实一座自然坟场。
辨别了一下方位,他立即朝着养殖场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没过多久,视线里就出现了王全的养殖场。
一堵高高的围墙如分界线一般将养殖场和坟山分割开了。
紧接着,他发现紧邻山脚的墙体上还开了一扇铁门,而他今天早上在养殖场里面并没有看到这扇门,原因是它被一块大石头遮挡住了,也就是马芳口中的那块花二十万从大师那里买回来的挡煞石。
显然,马芳和王全煞费苦心的在自己的养殖场里上演“闹鬼”又“布阵做法”的戏码,为的就是让养殖场里的员工远离这个地方,确保这扇门不被发现。
那么这座山脚下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敬宁立刻开始在这片山林里查看了起来。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前两天刚过完“十月朝”,也就是中国传统中最后一个鬼节。所以这片坟山中的墓碑前基本都残留有纸钱焚烧的痕迹。这些墓碑有新有旧,紧随其后的坟包有低有高,有些坟包上面还覆盖着一层杂草。
看似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但他总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儿,可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儿。正当他准备一个墓碑接一个墓碑仔细查看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大哥。
“交警和图侦那边有结果了。”电话刚一被接通,肖名扬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今天早上六点三十八分,南安服务区北侧的摄像头拍到了司马朗月,监控显示确实是她打开了货车的车门把美莎藏在了里面,然后用绳子将自己固定在了货车底盘上。还有,周建明的那辆运输车在距离龙徐村三公里远的一座池塘里被打捞上来了,她确实没开那辆车上路。”
敬宁问道:“附近的监控有没有拍到是谁把她和美莎送到南安的?”
肖名扬:“呵,又是一辆套牌车,司机还带了口罩和墨镜。交警队还专门去找收费站的工作人员核实了情况,你猜怎么着?工作人员说她当时要求那人把口罩墨镜摘下来,结果那人还人家工作人员出示了一份肺结核诊断书,自称他是去外地看病的。这TM就是一个假冒伪劣组织!”
敬宁追问道:“工作人员有没有说出一些他的特征?”
肖名扬:“对了,说他右手手腕骨上有一块疤。诶?我记得你手腕上是不是也有一块疤?”
敬宁:“恩,上初中的时候被我爸揍的。”
肖名扬震惊:“你爸得发多大脾气啊?”
敬宁道:“逃学,被他抓回家了,然后直接用登山棍抡我,我伸手挡了一下,结果被上面雕的龙头打了个正着,整个手腕不光被连皮带rou的打穿了,而且还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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