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后,她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本时尚杂志翻了翻,把介绍彩妆那一块仔细看完了。
看到遮暇的时候虞歌忽然想起什么,给陈轻打了个电话。
“今天刮什么风,你难得这个时间联系我。”
陈轻声音懒洋洋的,听起来有些疲倦。
“我不是怕打扰你工作吗。”
陈轻是个职业造型师,经常跟着各种剧组跑。半个月前才进了现在这个组,工作时间不固定,所以这期间虞歌很少打扰她。
“那你运气不错,我现在刚收工。”
“回酒店了?”
陈轻嗯了个长音,“是啊,才进门。刚好有空招待你,说吧什么事儿?”
虞歌丢开书,抓起枕头抱在身前,“就是想问你什么东西祛疤好一点?”
陈轻蹬掉鞋子,像摊烂泥一样瘫在沙发上,听见这话忽然紧张起来,“祛疤?你受伤了?”
“不是我。”
虞歌想了想,把事情简单讲了一遍。
陈轻本来已经开始打瞌睡,可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变成了Jing神小伙儿。
“没想到你和姓盛的居然还有后续。不会是准备旧情复燃吧?”
“你跟组把脑子跟坏了?”虞歌靠着床头淡淡说,“只是不想欠他什么。”
“我就说。”
按照虞歌的性格,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盛景闲。
“所以他真的彻底把你忘了?”
“除非他演技超群。”
“西巴!这王八蛋可真没良心,渣得够彻底!”
三年前的事还历历在目。他把过去抹得一干二净,痛苦的却是有记忆的人。
虞歌抱着抱枕,“不是挺好的吗?”
好吗?
陈轻直捣黄龙,“你就不希望他想起你来?”
虞歌下巴抵着抱枕,忽然沉默。
一年前她去国外参加时装周,在会场偶遇盛景闲。当时只看到个背影,却在她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临近失态边缘时许念白将她送回酒店,并托关系要到了盛景闲的电话。
拨号之前许念白告诉她之前盛景闲出了车祸,有可能不记得她了。
虞歌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可在听到那句冷冰冰的“你是谁?”从话筒里传过来时,几百个日夜建立起来的心里设防彻底崩塌。
盛景闲听不出她的声音。他真的忘了她。那个瞬间她好像听到了心里那团火被浇灭的“嗞嗞”声。
时至今日她还是形容不出来那一刻的心情。只是觉得打电话这个举动万分可笑。
虞歌回神,语气风轻云淡:“以前或许想。但现在……没必要了。”
—
会所开业大半个月,盛景闲第一次露面。
詹清岩原本已经不抱希望,今天忽然听说他来了,还是小小的欣慰了一下。
看来还没死透,还是有救的。
他兴致勃勃地推开办公室的门,入眼的景象就是盛景闲坐在老板桌旁边,认认真真地研究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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