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歌身子一颤,两只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腰。
月色如银,这一方天地格外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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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散场,虞歌跟着虞家父子上了车。临走前,她朝盛景闲晃了晃手里的电话,然后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比了个小爱心。
虞怀川全程扑克脸,好像刚才备受打击的那个人不是他。倒是虞听澜一如既往,临走前对盛景闲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车灯亮起,须臾,车子便开了出去。
盛景闲目光落在远处,“盛家贷款的事该怎么办就怎办,希望你不要为难他们。”
“我在你眼里是这么公私不分的人吗?”盛韵竹拿眼斜他,“不是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儿啊?你那个女朋友可是让我竭尽全力卡住她自己家的贷款。”
“她为什么提这种要求?”
“还能为什么?人家觉得你受了委屈。”
顿了顿,盛韵竹呲了一声:“就她家的做派,本来我对她还挺有意见的。现在嘛……”
说着,拍拍盛景闲肩膀,“只能说你小子好福气。”
让人家痴痴等了三年不说,难得的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不犯糊涂。
“好好工作,多存点老婆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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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家三人各怀心事,回去的路上始终保持着安静。
直到虞歌先下了车,她打开车门迈出一只脚,而后想起什么,又转回头,“爸爸。”
虞怀川眼皮一跳,“干什么?”
“虽然某些事情上我们之间出现过分歧,但您应该知道我一直很尊敬您吧?”
“你想说什么,少废话。”
虞歌勾勾嘴角,忽然正色起来,“在酒会上您说的话应该还记得吧?”
虞听澜抬头看了眼后视镜,老头子的脸色跟吃了土一样灰。肯定是做了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猜了个大概,他转开脸轻轻咳嗦一声。
“您金口玉言,现在人人都要叫盛景闲一声盛总。”虞歌俏皮的眨了眨眼,“希望您也要信守承诺哦。”
“你下车!”虞怀川冷着脸,横眉立目地冲虞听澜到,“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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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后,虞歌顾不上卸妆,第一件事就是给陈轻打电话。
她又进组了,这会儿刚躺床上准备睡觉。话筒里的兴奋又激动的声音将瞌睡虫都赶跑了。
“不是,我怎么觉着按照虞伯伯的脾气,他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啊。”
“我以前最怕的就是他用盛景闲来威胁我。”就像他说的那样,动他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现在不一样了,他动盛景闲得罪的就是盛家整个家族。”
老头子虽然势利眼,但不会干糊涂事。他最在意的问题已经解决,不可能再大动干戈。现在拉不下脸,很大可能是面子上的问题。
顽症终于解决,陈轻也为虞歌感到高兴。又继续聊了一会儿,虞歌忽然说要挂断电话。
“我这正在兴头上呢!”
“可是盛景闲说他在楼下等我。”虞歌一脸甜蜜,“抱歉了哈姐妹儿。”
说要,毫不留情的结束通话。
随便抓了一件外套,拿上钥匙就下了楼。
车停在院子里,盛景闲长身而立,手里拎着一个袋子。
虞歌小步跑过去,从后面一把搂住他劲瘦的腰肢。
盛景闲从车玻璃看到她像只欢快的小兔子,薄唇轻勾,“你怎么这么喜欢从后面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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