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玲玲没答应,她看向弟弟,祁玉玺:“那我和姐姐就却之不恭了。”
凌靖轩站起来:“时间也不早了,那我们先告辞,你们也早点休息。”
“慢走。”
祁玉玺站起来送诸位出门,万玲玲也站起来送客。在人走后,万玲玲好奇地问:“安安,这位凌先生怎么对咱们这么客气?就是因为你在包房里露的那一手?”
以那些大人物的脾气,不是应该很生气才对吗?这个凌先生的做法完全打破了万玲玲对有钱有势的人的看法。
祁玉玺道:“师傅说过,真正的大人物,才更懂得谦逊。这位凌先生应该不是普通的商人。”他没说的是,这位凌先生的保镖是和他一样的古武者。凌靖轩恐怕也是因为他是古武者,所以才会表现的这么好说话。师傅说过,知道古武者存在的人,绝对不会去招惹古武者。
万玲玲点点头:“确实是。你看苗远表现地就跟暴发户一样,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爸是市长。”
祁玉玺垂眸,长而卷的浓密睫毛遮住了他眼里的冷光。
一路沉默地回到总统套房,凌君凡立刻躲回了自己的房间。凌靖轩在客厅坐下,时林笑道:“我说那小子怎么总戴着帽子,原来是这个原因。和他一比,万玲玲都只能算普通姿色。”
蒙柯却说:“他看出我的身份了。”
时雨则说:“我总觉得就算老板不帮他们善后,他也有办法教训苗远。”
凌靖轩:“明天早上起来我要看到那姐弟二人的资料。这几天我要休息。”
“好的,老板。”
万玲玲以为这一晚她会睡不着,不过可能是五星级酒店的床太舒服了,她竟然睡着了,甚至一觉到天亮。起床后的她发现弟弟的房间已经没人了,桌子上有一张纸条,是祁玉玺留的。他去晨练,等他回来后两人一起去吃早餐。
祁玉玺没带练功服,他在酒店的小花园里打了一套慢拳。收拳后,他转过身,一个人站在那里。蒙柯抱拳:“抱歉。我看到你在这里打拳,并无意偷师。”
对古武者来说,练武的时候有人在旁边偷看是一件很犯忌讳的事。祁玉玺抓起毛巾擦汗,说:“我选在这里,就没防着他人看。”
蒙柯上前几步,走到祁玉玺面前:“小兄弟的拳法内力浑厚,在下也是习武之人,不知能否与小兄弟切磋一番。”
祁玉玺略一点头:“明天吧,我没带合适的衣服。”其实是地点不对。
蒙柯:“小兄弟家住何方,方便的话,在下上门叨扰。”
祁玉玺:“临水县东庄村祁四爷爷家。”
蒙柯抱拳:“在下明日上午会登门拜访。”
祁玉玺回以抱拳:“静候。”
订了时间,蒙柯就走了,从祁玉玺的表现来看,对方确实是古武者,并且师从一位古武界前辈。没有前辈领入门,祁玉玺不会懂得这些规矩。祁玉玺不关心蒙柯的内心活动,他回房间洗澡。虽然不喜欢穿未洗过的衣服,但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他还是穿了昨天时林派人送来的衣服。
凌君凡被家人带走后,包房里的人又经过了时雨的“审问”,加上之前被祁玉玺吓得差点魂都没了,时雨没花多少工夫就弄清了事情的经过。时雨也没管“哑巴”的苗远,问清楚事情的经过他才允许苗成功把儿子带走。苗远“哑巴”了两个小时才缓过那口气。苗成功一边因儿子肺部疼得说不出话来而害怕;一边又因为儿子的自作主张气了个半死。在苗远缓过来后,苗成功狠狠打了儿子一顿。至于儿子的那个女朋友,苗成功看都没看一眼,更别说带回家。
何雅芝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惹怒了男友的父亲不说,还得罪了凌家人。当晚就急忙忙地订了机票直奔机场。
蒙柯和祁玉玺约定切磋时,万玲玲和祁玉玺的身份调查报告也放在了凌靖轩和苗成功的面前。两人的身份还着实有点出乎凌靖轩的意料,毕竟从头到尾万玲玲都没有提到过自己的父亲和舅舅是县里的官员。
“白景?”看着资料上写的祁玉玺师从一个叫白景的人习武,凌靖轩面露深思,问蒙柯:“你听过这个人吗?”
蒙柯摇头:“我不记得古武界有姓‘白’的高手。”
凌靖轩沉yin:“或许是一直隐藏在民间的高人?”
蒙柯:“不无可能。”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功名利禄,有些高人更喜欢大隐于市,他们不知道也不奇怪。
早上过了8点,陈市长和苗成功就分别联络时林,想要与凌靖轩见一面,时林都以老板想先休息几天的理由婉拒了。陈市长和苗成功都明白,前一晚的事是惹恼了凌靖轩。凌君凡是跋扈了些,可那份录音里最跋扈的人是苗远。苗成功是惴惴不安,这凌靖轩可不是简单的商人,凌家那可是地地道道的开国功臣之家。别说苗成功还只是一个副市长,上头还有个市长压着,如果凌靖轩要追责到底,他这乌纱帽能不能保得住都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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