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霍冉后来想,其实也没做什么,时越把车开到附近山腰处,两个人坐在车上,那双桃花眼静静得看着她,时不时玩弄她白皙的手指。
反倒是霍冉叽叽喳喳的,一会儿问他累不累,有没有按时吃饭,一会儿问他为什么不多穿一点,哥哥你现在都有对象了,不用穿得那么招蜂引蝶,不然你对象会很没有安全感。
反正就是霍冉唠叨来唠叨去,最后自己都有点丧气:“我好像你妈哦,我是不是很无聊。”
时越就把她抱过来,安抚般亲了亲她的嘴角,嗓音沙哑,有些挑逗得说:“那我们做点不无聊的事,嗯?”声音擦过她耳畔,撩人得要命。
被霍冉手心软软得打了一下嘴巴:“你想得美。”
时越把脸埋进她细嫩的脖子里,有些无赖:“你不想?”仿佛难以忍耐。
霍冉觉得身体苏酥软软的,光是听他声音似乎就有点发麻,脸上红得滴血:“那......那我有点害怕嘛。”
时越在她脖颈间闷笑:“哥哥想,但是哥哥会等到我们冉冉不害怕的时候”
霍冉有一瞬间有点后悔,但很快被时越身上赋予她的安全感包围,甜滋滋的:“哦。”
最后时越有些恋恋不舍得把她送回去的时候,霍冉才想起导师发来的消息。
她张了张口,考虑要不要跟时越商量一下。
结果被时越郑重得握住肩膀:“霍冉,哥哥大概有好几天或者一个星期都不能联系你,明天新闻就会出来,但哥哥跟你保证没事,你自己乖乖的,实在有事除了找你大哥意外,也可以找我姑姑,不要担心,嗯?”
霍冉心里跳了跳,总觉得肯定是什么大事,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能告诉我具体点是什么吗?”
“不能。你就当哥哥出去出差,过几天就回来了。”
霍冉垂下眼帘,有点不是滋味,时越仿佛还是把她当小孩:“嗯。”
“真的没事,哥哥跟你保证!”时越安抚似的,信誓旦旦。
霍冉记得他手掌最后落在她脸上的温度。
但是俗话说得好,男人说话算数,母猪都能上树。
那天以后霍冉就联系不上时越了。
她等了一天,又一天,再一天,终于忍不住跑去问霍景修。
霍景修告诉她,霍父终于决定断腕,把时东霆这个毒瘤拔除,目前时东霆以及他手下的几个高管已经被关押。
这么大的经济案子,又是牵扯那么多政界人物,时家父子即使算是自爆,肯定也要接受秘密审问。
意思是虽然是自爆,但是稍有不甚,时越自己也会牵扯进去。
但是霍冉相信时越,他说没事,就一定没事。
为了让自己镇定一点,她开始开始背经济学内容。
背着背着还是很丧,莫名其妙得想哭,哭唧唧得跑去缠着霍景修问:“那要是真进去了,花点钱能捞出来吗?”
霍景修正在书房看书,闻言抬头看了一眼便宜妹妹,撑着下巴想了想:“你不如多烧点纸。”
本就吓得崩溃边缘的霍冉没忍住,哇得一声,嚎啕大哭:“怎么可能是死刑,哇呜呜......”
自作自受的霍景修:“......”
书也看不下去了,抬手按了一下白皙的耳朵,最后实在忍不住,几步走到霍冉面前,扯了纸巾硬邦邦的替妹妹擦眼泪:“你是白痴吗,说什么信什么!”
霍冉哭得小身板一抽一抽的:“那......那就算不是死刑,他要是判个好多年,出来都好老好老了,我也老了,还怎么谈恋爱?”
面无表情的霍景修:“......”合着他们年纪大点都不配谈恋爱了呗。
手上的动作顿时更粗鲁了!
霍冉哭完了,也冷静下来。
自己念叨着:“算了,等他坐几年,我也毕业了,再奋斗几年说不定事业有成,人生巅峰,还可以包养他。”
“你滚出去别吵我看书!”霍景修听着就烦,冲她挥了挥手。
霍冉还挺不服气的,倔强得哼唧了两声:“大哥你对我好点,别动不动的凶我!你这个样子,肯定就是孤独终老的节奏了,以后七老八十了,吊着输氧管,也没个后代什么的管你,那我到时候把仇都给你记上,说拔你的管就拔,你说你惨不惨。”声音还夹着哭腔,别提多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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