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神兽吗!
杀伤力也太强了吧!
他小心翼翼地把猫咪捧在手心,端到眼前,想亲亲它的小脑门,却遭到了嫌弃,被粉嫩嫩软呼呼的rou垫糊在嘴唇上推开,仍然欣喜若狂地亲了亲小rou垫。
小猫咪把僵硬了的麻雀吐在他手上,冲着他张嘴无声地骂骂咧咧,小短腿还指指点点,很不满意他刚才的土匪行径。
轻薄!
难道在外面看见哪只野猫都这幅傻样吗?
无耻!还敢捏我后脖颈拎我!
谁知任清欢已经看得心花怒放,一手竖起掌心,将小宝贝送的麻雀扔进乾坤袋,顺便架住要滑下去的小猫咪,另一只手扒拉开它短短的后腿,摸了一把毛铃铛。
哦,是只可爱的小公猫。
小猫咪呆住:“……”
啊啊啊啊!
放肆!
禽兽!
禽兽不如,>////<!
还没等它开骂,任清欢就把它也收进了乾坤袋,心满意足地走了。
虽说活物不能久装,但凡人在乾坤袋里呆个十天半个月的也不成问题,只是一只小猫咪,里面又有粮食丹药,足够待到严尊试剑结束了。
不过任清欢不忍心。
他想早点把猫咪放出来玩,就去催促阿茹那了。
阿茹那那边,白老爷正对着账本困惑。
“一个没差,活物全在账上,”他问身边的伙计道,“少谷主的黄鹤逃进来时,你们都看清了?”
百闻山庄的伙计答:“看见是看见了,挺大一个长翅膀的东西,‘嗖’得就窜了进去,但是没看清是不是黄鹤。”
阿茹那一挑眉:“白老爷不会是想说,我要污你们一只黄鹤吧?可这种妖业已濒危,我怎么就知道你们地窖里有黄鹤呢?现在看来,这不就是没有吗?”
“是了,问题就是去了哪呢?”白老爷嘴上陪笑,实则忧心忡忡,“我这地库最讲究严密二字,绝无别的出口,黄鹤又不会打洞,能在哪呢?”
阿茹那猜道:“会不会是那畜生趁机做了假账,把自己添了进去?”
任清欢走南闯北,与白老爷交情甚笃,替他说了句话:“那不可能,小白天生过目不忘,给你对账是怕你不信,其实他记得清楚,没有能骗得过他的假账。”
阿茹那又道:“那也可能是它早就化成你们伙计的模样,在你来之前就趁乱跑了?我就说让我早点进来,你们不该拦我的。”
白老爷有苦说不出:“这可能也不大,自己的伙计我自己知道,刚才虽乱,却只有赶来帮忙的,没有往外跑的,这里的人只多不少,更何况各大门派都在外面围观,众目睽睽之下,怎么能溜走那么大一个活人?”
阿茹那抱起肩膀。
“那你说怎么办吧!”
白老爷想了想:“东西是在我这里丢的,该由我来赔,这样吧,少谷主若看得上小店,就也从我这里任取一样带走,以后若给我捉住那只黄鹤,我们也就不再叨扰少谷主了,省得想起这事烦心,如何?”
这话听起来客气,给面儿,其实也是门生意。
说到底那黄鹤是无主之物,不该白老爷赔的,但他就算是有意与镜花谷交好,认下了。
又但是,这是换的,不是白送。
以后若找到了黄鹤,镜花谷也别怪百闻山庄据为己有,拿出去拍卖了。
任清欢不禁感叹:这真是在刀尖牙缝里做生意啊,佩服。
阿茹那想了想,点头同意,开始选人。
任清欢也要选人,因为小猫咪是白捡的,不作数。
百闻山庄的“货物”都明码标价,多半都被带去试灵台试过灵根,胸口挂着牌子,写得清楚,排除掉五灵根的美貌炉鼎、四灵根的下品修士,中品的三灵根“货物”寥寥无几,资质最好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按理来说,他和阿茹那都应该选中这个。
但是他们两个竟然都指向了一个貌美的狐狸Jing男炉鼎!
任清欢忽然感觉自己的乾坤袋动了动,不知是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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