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泽笑着说:“你猜。”
江绿枝撇撇嘴:“难不成是外强中干,是个银样蜡枪头?”
这句话可是点了火了,这可是对所有男人最大的蔑视和侮辱。
齐泽腾地起火了,直接把江绿枝按在榻上,然后开始亲吻江绿枝,扒开衣服,肚兜,一直吻了下去……
就在他解开自己腰带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殿下~”
何公公冲了进来,看见不该看见的,赶紧转身。
齐泽和江绿枝赶紧起来,像被捉jian在床的野鸳鸯,整理好衣装,江绿枝红着脸跑了出去。
齐泽一肚子火没地方撒,没好气地问:“何事这么急?”
何公公尴尬地说:“外面的消息,贤王殿下打了胜仗,已经传来捷报,不日就要班师回朝了。”
“知道了。”齐泽淡淡地说,“让人给我准备沐浴,要冷水。”
何公公此刻也像大脑短路了一样,说道:“要不要把江良娣喊回来?”
齐泽:“哪来的废话,还不去准备!”
何公公出去后,齐泽长出了一口气,刚刚就快得手了,幸亏四两进来了。
他不能儿女情长,万一绿枝有了身孕,自己就又多了一个软肋了。以后四平八稳的时候,再让她生吧,生几个都行。
即便这样,太子齐泽还是不爽,尤其是齐焕要回来了,于是借故骂了何公公好几回,把个何公公骂的有口难言,悔不该当初,要是晚点进屋就好了。
江绿枝回到月华殿有一点侥幸还有点遗憾,自己想爬床,但其实没准备好,只是口不择言激发了男人本能,所以何公公进来是有点解围的,不过自己也是有那么一丢丢期待。
说来说去都怪何公公,祝他喝水呛到……
“啊且,啊且…”何公公打起了喷嚏,一定有人骂我,肯定是江良娣。想到这里他端起茶狠狠地喝了一口,“啊,咳咳…”呛到了。
江绿枝第二天早早地起来,梳洗,然后带着秋叶去了太后那里。
太后这几天气得不轻,直跟身边的大宫女夏荷骂着:“哀家造的孽,养出这么个不孝的子孙。”
夏荷就只能劝慰她:“太后别恼,保重身子要紧。陛下会给您交待的。”
“江良娣来了。”外面小宫女回报。
太后听见江绿枝来了,赶紧说:“快请进来。”
片刻,江绿枝带着秋叶进来了。嘘寒问暖了一阵子后,其他人识趣的出去了,只剩下太后和江绿枝两个人。
江绿枝说:“我是之后才听说的。何苦呢?”
太后说:“齐泽这个畜牲,我真是太~”
江绿枝继续劝慰:“千万别生气,齐泽这个人也真是的,平时都是温和有礼的,怎么突然就任性起来。”
太后激动地说:“你看看他哪有储君的德行,早点废掉好。”
江绿枝一边轻轻拍她的后背:“不能废呀,要理智。你还想不想穿回去了?”
太后赌气地说:“等到这个空间消失了,我就回去了。”
江绿枝争辩说:“故事崩了,一切都崩了,你和我们一样消散,还哪里回得去呢。咱们是来自高度自由文明的社会,和他们愚昧的人计较什么呀。”
太后还是有些生气:“可能我在这里时间久了,以幻为真,这儿子是我的,孙子是我的,年纪也大了,说没点感情那不可能。”
“你对他们有感情,他们又何尝不是呢。就说那齐泽,自幼长在你的膝下,后来是因为一些变故才疏远了。齐泽平时是多么善于伪装,您肯定了解吧。他忽地在您面前卸下了伪装,因为什么?”江绿枝一句一句地引导。
“因为什么?”太后问。
江绿枝非常肯定地说:“因为在乎,也是因为您给惯的。他不敢在任何人面前任性,偏偏在您面前就敢了,还不是因为年幼的感情。”
太后沉默了。人老了难免心肠会柔软,就算是曾经的宫斗冠军,心里也有个温柔的地方给那些美好的回忆。
齐泽就是其中一个。那时候苏皇后生下嫡长子齐泽,简直是普天同庆,太后得了第一个男孙,喜悦之情难以表达。隔辈人那个亲,比儿女更甚。
苏皇后出了月子,要协理六宫,便把齐泽送到仁寿宫养,太后把他当成心肝宝贝,亲自教养。一直到齐泽五岁,要学诗书了,才回到苏皇后那里。
即便是这样,齐泽一天三次的往仁寿宫跑,太后得了好吃好玩的也命人给他送去。祖孙感情之深厚,不是他人可以比。若非苏皇后出事,就不会……唉!世事无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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