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骂完,忐忑地发动车子离开。
他知道季止行不高兴了,车内的气氛静到诡异,秦风努力调节气氛:“刚刚那女人原来是成风公司的,听说是成风的一姐,可能初到我们这儿来,不太懂规矩,刚刚她敲车窗,我还以为她有什么事情呢,结果人家只是想凑上来混眼熟,不过以后肯定不敢了。”
季止行没理会他。
可惜秦风不是那种你不理我我就不找你说话的人,他问道:“季总,那珍珠耳钉怎么处理啊?”
季止行低头看文件的时候抽空回答他:“让他们放在车子的暗格里。”
竟然没有让扔掉!
这说明什么?
说明昨晚坐了劳斯莱斯的那姑娘对季止行而言是不、同、的!
秦风那颗八卦的心越发强盛,可惜不敢多问,他怕问了就得到季止行一句“滚下去!”外面可太冷了,他一点也不想滚下去。
白知言的第一场戏是在夜里。
——暗夜,万家灯火将整座城市点亮,偏老旧的小区里,只有极少数的住户熄了灯,崔湘又做噩梦了,她被男人一路拖进废旧的仓库,她拼命地挣扎、叫喊,无济于事。
她沉浸在浑噩的梦里,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角滑落,淌进雪白的枕头里。
床头柜上的手机乍然间响了起来,崔湘猛地从噩梦中惊醒。
她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然后打开手机,看到崔鹤在微信里说他回来了,让她到门口去给他开门……——
在这寒冷的冬夜,白知言为了让自己自然出汗,裹上围巾和帽子围着拍摄地周围的房屋跑了近二十圈,直到王安让她入场,她才没有绕着跑,但也不敢停下来。
一旦停下,被寒风一吹,二十圈肯定就白跑了。
白知言小跑着入场。
王安问她:“知道怎么做吧?”
白知言还在原地跑,闻言点了下头:“知道。”
王安指了下床:“去吧。”
白知言脱了外套和围巾,摘了帽子,让头发懒懒地散在脑后,然后躺到床上去,拉上棉被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起来。
她闭上眼睛,听到有人喊了声“a”。
——白知言的眉头死死地一皱,像是正在承受着万箭穿心之痛,表情格外挣扎,她的脑袋猛烈地偏了下,冷汗顺着她莹白的脸颊滑落,与眼角的泪凝聚,一起滚入枕头里。
王安的眼里闪过片刻的意外。
手机铃声响了好一会儿,在某个瞬间,白知言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她的表情有片刻的茫然,好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里到底是哪里。
手机铃声断掉,又重新响起来。
她微微偏头,双目猩红,眼角的泪还未干涸,空洞的目光逐渐汇聚,而后落到床头柜上的手机上,她摸过手机,说了入场后的第一句话:“哥?”
嗓音极为沙哑,像是刚刚哭过。
然后,她说了一句“好”,就挂了电话,她掀开棉被下床,到厕所洗了把冷水脸,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渍后,才到门口给霍睿开门。
霍睿正在低头看手机,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来,凝眉:“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舒服?”
白知言侧身让他进屋,霍睿进屋后,她赶紧关上门,谨慎地一一别上门上的三把锁,她回身,微微垂下脑袋,抓了抓自己散乱的头发,看霍睿的目光有点闪躲。
“没事。”她说话的时候像是努力鼓着勇气,然后她坐到沙发上,抓起一个抱枕抱在怀里,缩到角落。
“就是做了个噩梦。”她慢吞吞地补充,似乎还未完全从噩梦中抽离。
霍睿沉yin片刻,看着她道:“我周五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好不好?”
白知言从抱枕里抬起头,尚且猩红的眼睛,目光有点飘忽。
霍睿怕她反感,不敢靠她太近,只坐到沙发边上,目光格外温柔,哄道:“上次看了心理医生后,你感觉不是挺好的吗?哥哥再带你去试试?”
她又垂下眼,沉默了很久,才缓而又缓地点了下头。
“嗯。”她小声回答。
然后,又把半张脸埋进抱枕里,只露出一双不安的眼睛,忐忑地望着霍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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