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确定自己没事吗?”
从白家回来后,霁雨发现自家主人神色诡异,无端发笑,无故发呆,召唤很多次才恍然回神。
“我能有什么事?”金戈喜眉笑眼道。
“担心你中了什么邪。”
霁雨很认真道。
金戈弹了霁雨一个嘣,笑道:“我怕是病入膏黄了。”
遂从游廊依栏上站起身张望道:“南星呢?时辰差不多了吧?我们该出发了。”
“不急!君儿!你把这件护心金缕衣穿上,以防不必要的暗器中伤。”
金戈接过一件看上去并不像衣服的金属物件,抖落开细端详,确实是一件特别的坎肩,并且散发着金属特有的光芒,捧在双在手中也不过满满一把。
“金钟罩!”
金戈喜出望外道。
“类似吧!”屠南星简洁道。
“就这一件吗?”
“嗯!”
“那你跟霁雨呢?”
“我不需要!”霁雨非常有眼力见的道。
“没办法!就这么一件。”
“那还是留着你穿吧!你懂医术,保障你的安全更实惠一点。”
屠南星推却道;“我打小就以身试药,算不上百毒不侵,但一般毒对我而言构不成什么威胁,可你不行,再者这次本来是我的家务事,却要把你牵扯进来,倘若你有什么好歹,叫我怎能心安。”
“你担心还是你师兄?”
“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以你的身手可以不屑任何人,但唯独不能轻视百圣教的毒手。”
“不是还有你在吗?”
“少主!你就不要推辞了,你的强项是攻毒,只要你万无一失,我跟南星的安全就有了保障,南星Jing通医疗毒性,可你不行。”
霁雨终究在乎唯有金戈,以她的本意根本就不想金戈去参和屠南星的事,但她又拧不过金戈,面对安全保障的事,一心在乎的还是自家的少主。
“霁雨说的对,你要是不穿上就别去了。”
金戈知道推辞不下,粗重的叹息一声,想将缕衣给霁雨,但她又很了解对方的性子,指定是宁死不穿,所以只能妥协地穿上了。
三人驾着马车在城门关上之前出了城,沿着官道直奔泰岳方向,披星戴月赶了一夜的路程,寅时日夜交替之时,才找到一家客栈歇脚。
客栈外观不大,但离京城近到也整齐,白底黑字招幡、牌匾在灯笼的照映下透着斑驳的色泽。
客栈的门紧紧掩闭着,霁雨上前敲了半天没人应,顺势一脚,“哐当!”一声响,厚重的门应声而开,在深夜里异常的刺耳。
“谁呀?”一个拉长带着惊恐的声音传来。
“把灯点上。”
已经跨进门的霁雨在黑暗中冷冷的吩咐。
金戈跟屠南星挑坐在辕杆上相视而笑。
屠南星笑道:“霁雨这架势够吓人的。”
“是呢!店家一定吓坏了。”
金戈轻笑的回道。
多年开店虽然是见过世面的人,但也怕玩横的人,中年的店家掌上灯细观是一个小姑娘后,紧张的神情松弛了下来,“姑娘是要住店吗?”
“不然深更半夜的踹你门做什么?”
“正好剩一间房。”
“几张床?”
“两张。”
“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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