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家几个小娃娃可是过家家都抢着扮你呢!
朱启庸听到这话,讶异道:你认识胡咄葛部的可汗?
我师父给他治过脚气。赵杏儿无所谓地摆摆手,把这茬揭了过去,朱将军哪
里有伤?我给你看一眼。
也不大碍事的,就是去年开春的时候我率人追捕扰民的突厥散贼,结果胸口
这里被射了一箭,因着避开了心脏所以侥幸捡了一命回来,如今Yin天下雨时便会
隐隐作痛、累着时有些气息不匀停罢了。朱启庸一边说着,一边习惯性地摸了摸
胸口。那道箭伤口,硬生生贴着心口擦过去,当时替他治伤的大夫都一头冷汗感
慨,哪怕再向里近半分,怕是他这条命就保不住了。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
因此也养成了有烦心事时揉一揉胸口这道疤的习惯。
不过到底是留了点后遗症,不但这心口一到Yin雨天就闷痛得要命,更是骑马
久了便要死了一般脸色乌青地喘不过气,而且随着天冷入冬越发地严重了。他身
为主将,焉有借着伤病退避的道理?此次时隔多年回京,除了探亲,也是想借机
寻了名医来看看病。
只可惜,京城这么多的大夫,都诊不出个所以然来。赵杏儿这么年轻个小丫
头,真的能行吗~~朱启庸虽然内心怀疑,出于对姑母的尊重,却也乖乖在太后
桌前坐下,拉开衣襟给赵杏儿查看。
胸口一道狰狞的伤疤,显然刚留下不久,新长出来的皮颜色明显比周围浅些,
凹陷下去显得无比骇人。赵杏儿触手摸了摸,又轻叩了两下,耳朵贴在朱启庸胸
膛上去听他的心跳。
一时间,赵杏儿发间的香气,直直地向上钻进朱启庸鼻子里。他低头,望着
赵杏儿头顶乌黑的发,和睫毛投下的两道浓黑,愣了片刻,尴尬地转过脸去。
耳根却是有些红了。
周围的人静默着,等待赵杏儿听诊。他们是见也没见过贴着人胸口听的,朱
婷芸和谢凌云二人看得有趣,谢析却是显而易见地脸色臭了起来。至于谢钧,一
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捏着酒杯的手指关节,却隐隐有些泛白。
只是诊个病而已,这时间未免也太长了吧?果然是yIn妇,见到个长相周正的
男人便要贴上去~~
足足一炷香的工夫之后,赵杏儿方才抬起头来,脸色难得地凝重起来。
朱将军,你这个伤怕是~~
正在她说话时,旁边跳杂耍的戏子不知道是哪只脚没踩稳,忽然从那脚下踩
着的木球上掉了下来。而他手里正玩耍的火剑,眼看着要直直地往他眼睛上落下
去~~余光看到这一幕的朱启庸,不等赵杏儿说完,一个飞跃便起身跳过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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