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玉笺舒舒服服的躺在秦清枫腿上,一脸的享受和惬意,等待着秦清枫的投喂。
秦清枫端着酒杯,小心翼翼的将酒水送入了拓拔玉笺檀口中,有些犹豫的说道:“公主,你已经喝了好几杯了……”
拓拔玉笺睁开一双狐狸眼,闪了闪,勾起唇角:“叫玉笺。”
秦清枫有些无措,还是应声,声音细弱:“嗯……玉笺……”
“你亲我我就不喝了。”拓拔玉笺看着秦清枫羞红的脸,只觉得,秦清枫这个样子,有趣极了!当真是与那冷漠的模样截然不同!
“吻我。”拓拔玉笺声音带有不可违抗的气势……
秦清枫犹豫着,红了脸,却还是俯身低下头,在拓拔玉笺的炽热红唇上,轻啄了一下。
拓拔玉笺嘴角的笑意憋不住,心里酥酥麻麻的,滚烫滚烫的,反手抱住了秦清枫的腰,起了身,笑得妩媚至极,直接覆上秦清枫的薄唇………
秦清枫直接喘不过气来,涨红了脸,唇上的口脂,都被蹂孽的不成样子了,双手紧紧交握,低着头,羞躁的不行……
拓拔玉笺笑得心肝肺疼,十分想知道,不过两三个月,要是秦清枫清醒了,是个什么样子!
会不会崩溃失了理智,红着眼找自己理论……
不过,她打不过自己,最后,大不了就和以前一样对自己冷漠。
或是就此认命,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身边……虽然不大可能。
反正,自己不亏……
拓拔玉笺眯着狐狸眼,笑得十分妩媚。
美人在怀,享受即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
拓拔玉笺在水烟阁中,极为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时光,也不理朝政,十分的悠闲。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戏耍秦清枫的日子,当真是过得有滋有味的,拓拔玉笺从未觉得,每天的日子,都这般过瘾,令人期待……
拓拔玉笺躺在水烟阁的月亮软榻上,看着手中的一个极丑的荷包,针脚参差不齐,上面,绣了朵兰花的图案,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秦清枫十二岁,便扮成男子,从小习武,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可独独不擅女红。
秦清枫因常年握剑,习武,练琴,虽好好养护,可手上还是有一层薄茧。刺绣可是门Jing致活,指尖一旦粗粝,轻易就会刮花绸缎,便前功尽弃,她那手,又如何拿得起绣花针?可现在,竟然真就绣出了一个荷包………
拓拔玉笺心绪不宁,自己,似乎过分了些………
有脚步声轻轻响起,拓拔玉笺转身,便看到了秦清枫端着托盘,笑yinyin的走了过来,有些兴奋:“玉笺,我特意学做了道珍珠宝秀露,重做了好几次了,来尝尝。”
秦清枫的笑容,是这般的美,拓拔玉笺的心,似乎被什么给触动了一下,秦清枫从不曾这样对自己………
秦清枫刚刚放下托盘,便被拓拔玉笺扯了过去,秦清枫惊呼一声,缩在拓拔玉笺怀中,感受到拓拔玉笺的情绪不对,便没有动,有些担忧的出声:“玉笺,你怎么了?”
拓拔玉笺沉默着,摊开秦清枫的手掌,那指腹上,确实有着秦清枫以前长年累月习武练字留下的薄茧……
这样的一双手,是持剑握笔的手,又如何拿得起绣花针?
那指尖已经有了无数密密麻麻的针眼,有三处,还被火燎许多泡出来……
秦清枫,你是傻子么……
看着桌上托盘中,那热气腾腾的膳食,拓拔玉笺呼吸不稳,心狠狠地抽痛着,自己不过随口一说,戏言罢了,秦清枫当真了么?
明明,自己就是想戏弄她罢了………
秦清枫感觉到不对,正对着拓拔玉笺,看着拓拔玉笺落泪,有些无措,急急的道:“玉笺……你…你别哭……”
拓拔玉笺不语,只觉得,心里钝痛,真正的秦清枫不会对自己这么好,秦清枫只会对自己冷漠,她的心中,住着很多人,却唯独住不进自己………
秦清枫不知道如何安慰拓拔玉笺,低下头,思考了起来……
许久才抬起头,轻轻捧起拓拔玉笺的面容,小心翼翼的,秦清枫眼神清澈,面容陡然放大,十分虔诚的轻吻拓拔玉笺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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