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
“侧室?”
“正室。”
太后心中惊疑,当初不止一人告诉她展承当初娶的妻子是个吓人的男子,现在小五却只字不提那位,只道这女子便是正室。
不再询问,她扯开话题开始问他近来身体可好,又提到刚刚在湖边的遇刺。太后在自己的地盘各处都有眼线,自然知道刚刚小五遇袭,这夫人还救下他。
辛七在旁听着,心思早已跑到九千里外。王爷又拿自己做挡箭牌了。但自己最近新得那么些石头,心情正好,随他去吧。
琰王爷听着眼里快要冒火,到底怎么回事,五哥为什么要抹杀辛七的存在!
告别母后,琰王爷跟着五哥回到敬王府,气呼呼跟着他们进到书房。
他已经无法再忍,指着辛七道,“五哥,她到底怎么回事!辛七呢,你是不是把他……灭口了?”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声音都有些颤抖。他只知五哥处理事情很是果断,怎么对待辛七也这么狠!
见他们即将兄弟阋墙,辛七轻咳一声,“琰王爷?”
听到熟悉的少年音,琰王爷猛地回头,一时有些眼花。
摇摇头见眼前还是那个讨厌的女人,他回过头继续质问五哥。
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琰王爷一个激灵,不可置信地回头,“辛……辛七?”
那感觉太过熟悉,以前缠绵病榻之时他唯一有片刻的舒坦便是辛七为自己疗伤的时候。
察觉熟悉的暖意从肩膀传来,他望着眼前女子的眉眼仔细辨别,终于认出那双清澄的眸子,正是辛七。
他不敢扑向辛七,跑去五哥身边抱着他大哭,“呜呜,我以为辛七死了,以为五哥你变了。还好没有,还好你们都在。”
他痊愈后仿佛重获新生,再也不想和以前一样当个事事不行的纨绔。他的命这么艰难地被保住,倾注了那么多人的努力,琰王爷只觉他的时间都变得珍贵起来。
这些日子一直在认真学东西,想为皇兄分担些繁忙的政务。他也有努力练武,辛七就是他的榜样。保护不好自己便容易变成拖累,他懂得了这个道理。
谁知一回头辛七不见了,五哥也变了,他所有的努力好像顷刻间崩塌。
还好辛七还在,五哥也没变。
听到福伯唤自己去吃饭,辛七愣了一瞬,才想起来在百花宴上王爷说“回府再吃。”
来到柏程院的侧屋,辛七一眼就看到自己最爱的鱼摆在中间,还有许多菜也很是眼熟,都是她在百花宴上吃到觉得好吃的。
每盘菜的分量都是百花宴上的好几倍,显然是给辛七量身定制的。
而新被敬王爷拐回来的杨御厨正在和王爷府中的蔡大厨唠嗑…啊不,交流经验。蔡大厨早先也是御厨,被敬王爷拐回来之后偶尔做几餐,主要是开发些新菜品。
前些日子他突然被王爷要求为辛七做药膳,除一些平常要求外,还有一点要注意的便是——量要足。
杨御厨也是提前被告知饭菜的量足一些,他不禁感慨,“夫人看着不壮实,没想到饭量不小呀。”
蔡大厨一愣,“王爷的随身护卫呀,是个年轻后生,什么夫人?”
杨御厨初来乍到,只觉是自己搞错了,“我不是为王爷的夫人做饭?”他隐约知道的是王爷因夫人喜百花宴中饭食便把他要来,现在想来应是借口。也是,王爷的夫人哪吃的了这么多。
只是,老蔡口中这个护卫待遇未免也太好了。
……
施迎初画了好几张,都不是很满意。小婉拿起其中一张发现画的是秦将军,金戈铁马征战沙场。
虽没见过穿戎装的的秦将军,小婉依旧觉得施老师画得很有神韵,仿佛能听到萧萧马鸣,看到悠悠旆旌。
施老师正在画着的这张却是穿常服的,也是她们比较熟悉的秦将军。画里她没有在边疆的严肃,带着分闲适,眼中却是不可磨灭的战士风采。
小婉发现施老师画秦将军的时候没有任何美化,就连脖颈上大片的疤痕也依数勾画。令她惊讶的是,施老师仅凭记忆便能将秦将军的细节一一呈现于纸上。绕是知道她画技高超,小婉也不得不佩服。
目送施老师拿着最后画好的那幅画出门,小婉把桌子上那几张收拾好。
或立或坐,笑着的,严肃的,每张都画着秦将军,无不栩栩如生。
来到雅容阁,施迎初将画递给掌柜。
“来卖画?”姚掌柜记得这女子。当初她拿着几张画来问雅容阁是否收画,一开始他未答应。这女子画功没得说,只是没有名气的画师作品鲜少有人买,没有市场。
女子倒也不焦不躁,留下一幅画道赠予掌柜,结个善缘。
等她离开后姚掌柜打开那幅画,几尾红红火火的金鲤游水戏荷,颇有意趣,他竟舍不得丢掉。
将画挂在店里,没几日便被买走。隔了十日女子又来,姚掌柜试着挑出几幅买下,竟张张不愁卖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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