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也知道这些不便宜:“租用也行,租一天五十代币,周卡两百最划算。”
无名和荷善都没问月卡多少,毕竟月卡根本不存在。日租或办周卡,再用需要购买。换到现实世界买同材质的都够了,一串数据不值得也不配。
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周卡。
带上墨镜后,又是艰苦的、在游戏里劳作的一天,不过有小信使飞来还是让他们放松了不少。
信鸽咕咕地在他们身边扑腾,扔下轻飘飘的信封就飞走了。凌荷善拆开信封,在里面倒出几块碎水晶。
无名一甩鱼竿,问她:“这是什么?”
荷善面无表情地说:“里面夹着张信纸,开头是‘最贵的玩家’,您本周的活跃值什么的。总之就是肝够一定时长,会把未领取奖励发送到信箱。”
“玩家手动领取,”无名把小虾扔进鱼桶,“如果连海风的气息都闻不到,只是看着。他们做这种机械劳动难道有什么奖励嘛。”他甩甩头,想把困意驱散。
凌荷善从未如此感受到,这个游戏世界某种程度上就是桃花源。他们最大的焦虑就是奇奇怪怪的玩家。生老病死虽然可怕,但是未来一眼望得到边,按部就班就不会有某种对未知的恐惧。
“你们应该知道桃花源,”荷善给自己的鱼钩上饵,“没有世俗烦恼的小地方,在现实中很难有时间Jing力或金钱去休息。对很多人而言,互动和社交本身就是痛苦。一个地方如果没有真人、不用考虑他人的看法,就是最好不过的桃花源。”
无名掏出炸鱼:“哎呀,可惜对我们而言是相反的。你想先吃鱼还是水果?”
凌荷善理直气壮地说:“为什么不能一起吃呢。”
她发现无名在用对讲机通话,持续不断地通话。对讲机比早年的小灵通更早,它甚至不需要卫星和基站,只需要设备持有者足够近。
几百米内,有人在听无名的指令。很明显他找了外援,不然这家伙也笑不出来。
凌荷善不行,她做不到。游戏世界的时间流速与现实接近,但是玩家荷善是挂机用户。能系统自动的活动,绝对不自己动手。实在不行的情况是策划要在线率,没提供相应的挂机道具。
虽然肝不值钱,但是设备损耗是开玩笑的吗?第一个手机主板烧坏,她这才做购物攻略拿下一个小平板,专门伺候这破游戏。想想拳头都不禁攥得梆硬。资源用来赌概率,从指针停在不想要的物品上的读心转盘、抽卡保底但是可能歪的池子,如果当赌狗试试能不能一发入魂,总有一天设备会因为老化提前报废,花钱辞旧迎新。
荷善是因为这个,才如此努力只为让游戏世界重回单机时代。她当初购买的就是一次性付费游戏,哪有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也许还有些别的原因,谁知道呢。
口袋里的护身符有些发烫,凌荷善以为是水碰到画符的颜料起反应,把它取出来又换了个衣服袋子。
她终于有心情欣赏景色。
下午海边的chao水不断上涨,荷善坐在礁石上甚至可以脚尖踩水玩。他们忙了半天,将食盒里的鱼rou与水果吃得Jing光,果然没能去找家饭店或渔家用餐。
饿肚子的玩家格外暴躁:“一开始想用鱼rou替代禽蛋rou,果然谁都不能替代谁。”说完,她取出代币,走向角落里卖猪rou的rou贩。
在出手阔气的玩家中,凌荷善格格不入。她最终只买到白色品质的烟熏火腿,还在附近的摊位买到了鸡蛋。
在无人的角落里,玩家打开手机。那里还有单机版的游戏,如果是一个世界观,说不定……
荷善用白色品质杂物在游戏中兑换食材,等着不知是什么种族的运货员送货上门。什么“光鲜亮丽的发带”或“泛着油润光泽的玉髓扳指”,她用不到也摸不到,不如和有缘人以物易物。
很快,两只鹰抓着鼓囊囊的包裹飞来,把“快递”扔在地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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