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听懂了这是在给它上眼药,愤怒地要叫唤。凤眼的眼风扫过,福寿抖了抖身子,又蔫蔫地缩回了脖子。
以燕王殿下治军的手段,不过半月时间,驯服一只猫简直绰绰有余。
令嘉唇角起笑,挑他语病问道:“难道五郎就是食不甘味,夜不能昧地在想念我?”
闻言,萧彻凤目稍虚,竟是有些赧然的意思。
但迎着那双笑意闪闪的杏眸,他又生出了气恼。他这般情牵梦绕,没道理她还能置身事外地看戏。
捉过人吻住她那张可恶唇,叼住那伶俐的舌,逼得她满面飞粉,连站都站不稳,方才松开她。
他这才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善善,我就是这般地想念你。”
令嘉未料到惯来一丝不苟的萧彻竟会破例在人前同她亲密,呆了会又恼羞成怒,只一直手被牵着,一直手要抱着福寿,但这也不妨碍她报复。
她垫起脚尖狠狠咬住了萧彻脖颈的喉结。
萧彻狠抽一口冷气,倒不是为着被咬疼了,而是某种更不可言说的原因。
令嘉并非不知这处要害敏感,只是她实在咬不到别处了,往下是隔着衣裳的胸膛的胸膛,而往上——她踮脚最高也才碰着萧彻的脖颈啊!身高于令嘉真是个不可言说之痛,傅家人普遍身量高挑只除了她——她娘生她时全把力往脸上使了,以至于她身量先天不足,后天也无补救(她不爱动),侄女明炤十三出头都和她差不多高了,更别说身高八尺的萧彻。
只是不咬实不足以出气,脖颈那就脖颈吧。
萧彻压低了声音提醒道:“善善,下人还在呢?”
“他们早走了。”令嘉含糊道,不肯松口。
当她傻子呢,打他吻她那会起,这附近但凡长了眼的都避了开来,只除了她手上的这只福寿。
萧彻眼见唬不住她,沉yin一声,又道:“善善,你既知道人都走净了,那我若想做点什么……”
“什么”后面就不用说了,有眼色的燕王妃已然松开了嘴。
萧彻带着几许遗憾地看了令嘉一眼。
令嘉暗暗咬牙,男人果然都是禽兽,自制如萧彻如今也不可信了。
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令嘉回了定安殿的净室温池洗沐时,依旧没能甩下萧彻的手。自免不得洗了许久的一场浴。个中自少不得旖旎香艳,只具体如何,便只有他们二人,和又被遗忘掉的福寿知晓了。
都道小别胜新婚,他们的新婚光顾着斗气去了,也就这会才尝到几分甜蜜滋味。费了大半个时辰的“沐浴”过后,他们才算换了身衣裳总算出了净室。
身酥骨软的令嘉是被人抱到榻上的,她像是没骨头一样瘫靠在萧彻怀里,萧彻拿着细帕给她擦拭shi发,一边听她细述离情。
“……你是没看到,廖三郎那小郎君生得有多丑,本就生得塌鼻细眼的,偏还生的胖,那点五官全叫rou给挤没了,只那些婆子还没住口地夸他生得有福气,也亏得他们夫妇还真信了,爱得不行,我都不好意思点醒他们。”
萧彻有些惊诧,“他们夫妇生得都是不错,小儿何至于这般丑?”
令嘉很是同情,“耐不住孩子运气差呗,非挑爹娘的不好的地方长。”
萧彻含笑道:“善善你倒是不用怕这个,你的孩子怎么长都是差不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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