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泽把他抱上了大腿,大量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将他整个裹住,周栗全身舒坦的像进入冰天雪地的人突然有了团火,那种针扎的感觉迅速褪去。
江白泽本来打算就这样抱着他,等到他的朋友送来抑制剂。
谁知道原本看着已经昏迷的周栗,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跟回魂似的,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脖子。
接着就见他倾身上前,贴近他,用唇蹭着他的耳廓,一直用拳头解决一切的江白泽整个人一僵,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从头红到尾。
搂着的这个人就像是个烫手山芋,丢也不是,抱也不是。
周栗哪管你这么多?
这是个非常和谐让人脑瓜子嗡嗡的一系列动作,毕竟发热吗,请唱着劳动最光荣度过这个让人不好意思描述的行为。
这人沁出的汗都是他喜欢的味道。
“大哥,把我的阻隔贴撕了吧,好么?”
他的手已经开始为了人民的理想,到了伟大的复兴,黄土高坡宽阔的肩胛骨,他一路细吻着春天的大地,青草,花朵。
…
夏欢喜赶到的时候,是江白泽开的门,看到江白泽那一刻夏欢喜吓了一跳,大哥怎么会在周栗家?
既然江白泽在,为什么还要他赶半个小时的路程来送抑制剂…
“大哥,周,大嫂叫我来送抑制剂的,说他发热了,还需要吗?”站在门口夏欢喜差点因为喊错咬到自己的舌头。
江白泽侧过身子让夏欢喜进来:“嗯,他在沙发上。”
大哥的样子怎么感觉很…疲倦?
“抑制剂带了?”
江白泽突然问,刚脱完鞋的夏欢喜赶紧从背包里把一支特意去药店买的S抑制剂拿出来:“带了。”
“我把他放倒了,你去给他注射吧。”
嗯?
放倒?
什么意思?
夏欢喜一脸疑惑的往沙发那走。
然后看见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的周栗…
就说发热的人怎么会这么安静,原来大哥所谓的放倒就是把人打晕了。
“你一会有事么?”江白泽站在玄关处没动。
“没事,怎么了大哥?”
将抑制剂推入周栗的胳膊,夏欢喜抬头看向江白泽回答。
“没事那你留下来陪他吧,我走了。”
江白泽听到夏欢喜的回答开始穿鞋:“周栗的手机我存了号码,有事打我电话。”
“好的,大哥路上小心,再见。”夏欢喜站了起来。
江白泽直接拉开门出去了。
周栗醒时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边是熟睡的夏欢喜,铺着被子打地铺躺在他的边上。
他试着动了动,全身酸痛的像被车碾过,头也昏沉,特别是后颈腺体的那一部分尤为严重,这个症状是发热期间,因过晚注射抑制剂留下来的后遗症。
他摸着后颈连肩的那块一下一下捏着,夏欢喜听到动静也醒了,睁开眼睛看向他,打了个哈欠。
“你醒啦?”
周栗缓慢的转动了两下脖子:“嗯,你昨天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昨天我到的时候你就已经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了,当然没印象。”
伸了个懒腰跟着坐起来的夏欢喜看了眼像个老年人一样转动脖子的人。
“我很好奇啊周栗,你一个刚出院就遇到发热期的小子昨晚到底干了什么,居然能让大哥动手把你打晕了?”
“昨天我刚到,大哥马上就走,那疲惫的神色,啧,可怜的大哥,自己都看着那么累了,还让我好好照顾你。”
“把我打晕了?”周栗疑问道。
“嗯,是的,大哥亲口说的。”夏欢喜点点头。
“这个混小子,我说我刚亲上他的嘴,怎么后头的事就不记得了,这哪是不记得?这是根本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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