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早在十七的时候就标记了别人。
只有他还是一个人却不自知。
这是一个永远都兑现不了的诺言。
所谓的擦肩而过,莫过于此。
六年才长好的疤再次被狠狠地撕裂开来。
江白泽突然抓住他胳膊。
“我送你回去。”
周栗因被他抓住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在听完他说的话后跌回平静。
失落又难堪。
自己在妄想什么?
以为他会拉着自己说“我很想你”这样的话?
还是说“我还喜欢着你”?
太悲哀了周栗。
明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还是要心存妄念?
“不用。”
声音冷漠疏离。
“这里已经打不到车,哪怕不想见我,也别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不想见?
如果被他知道哪怕不在身边,他这个人也依旧活在自己心里无法挪去,估计会觉得很可笑吧。
“那就麻烦你了。”
周栗不再拒绝,跟在江白泽身后。
脱下身上的风衣,江白泽试图递给周栗,周栗拒绝。
被拒绝的江白泽什么也没说,也没有把外套穿回身上,就这么搭在臂弯里。
两人走了一段像是在演默剧的路。
各中滋味,唯有自己能体会。
两人上车后,江白泽打开车内的暖气,侧身把外套盖在周栗身上,周栗用手撇开:“不用。”
江白泽身子向他那倾的更厉害了些,两只手抓住外套的边缘按在周栗身上,好像周栗如果不同意盖,他就一直这么按下去。
两人因为这个行为靠得太近,周栗闻着熟悉的味道,感觉头晕目眩,他不自然的撇开脸,不再挣扎,只希望这人赶紧离开,别离他这么近,别再看着他。
他害怕现在在他面前会露出丑态。
“谢谢…”
江白泽终于坐了回去。
“你还好吗?”
简单的问候,差点就逼出了周栗忍了又忍的眼泪,怕他看见通红的眼眶,周栗侧头冲向窗外举高他的外套,盖在脸上。
他不敢哭,外套上全是江白泽的信息素,他不想闻,味道却疯狂自主的钻入他的鼻子,痛苦像刀一样剜着他的心。
江白泽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我很不好。”
他自顾自的开口:“周栗,我很想你。”
周栗愣住了,一动不动。
江白泽想摸摸他被外套罩住的脑袋,手伸到还差一厘米的地方又堪堪停住。
最终还是缩回手,放在方向盘上。
紧紧捏着。
“周栗,我希望你能过得好。”
希望他能过的好?
吸了吸鼻子,稳定心绪,周栗掀开衣服,他的头发被衣服压得乱七八糟,似乎一点不在意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模样。
将外套放在腿上,他笑着看向江白泽:“你这话说的。”
随后像是不在意,实则掩饰自己的慌乱:“果然再冷也不该把整个外套都挂脑袋上,发型都压坏了。”然后打开遮阳板的化妆镜,用手拨弄自己额前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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