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那些豺狼虎豹口中撕下一块rou,也是个能人,但品性不怎么样。
若不是云若花招百出,黎粒还可能同情一下云若。
她爸还在田里松土的时候就娶了她妈,结果家里拆迁,赔了一大笔钱。有了资本,她爸的野心再也掩饰不住,跟在有经验的人后面投资贷款。
运气来了,谁也挡不住,几年时间,他还真搞出了名堂。
突然鼓起来的腰包,让他挺直了腰板,好的坏的一通学。
云若五岁的时候,他们离婚了,一个更漂亮的怀着孕的女人进了她的家。
那是个弟弟。
弟弟想要的东西,她要双手奉天;弟弟做错了事,她要出面背锅。
她知道皮带落在身上的感觉,知道花瓶砸在头上的滋味。
那是她的全世界。
所以,喜欢的东西,要不折手段争回来。
这是她学到的。
黎粒啧啧两声,满是遗憾地说道:“说实在的,若没她那个爸,她也是个小公主似的人物。”
云若的那张脸,是真的干净。
放下咖啡杯,白芨为黎粒展示个眼神杀。
可怜,谁不可怜?
她和半夏长歪了吗?
没有。
家庭的苦难,从不是她把痛苦再次加压在别人身上的理由。
“夏夏同半沉去警局的那个晚上,云若出现在楼下过。夏夏那辆车的刹车片被人动了手脚。”
当晚,举报信被送到环保局,云若和她爸收到消息。
争不过来就毁掉,不让弟弟得到。
曾经适用的,在人命上不适用。
“卧槽!”黎粒对云若一点同情心也没了。
她还以为白芨是个狠角色,因为吃醋就搞掉整个云家,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若不是当晚我担心夏夏,守在窗口等她,今天你见到的,可能是我的骨灰。”
追求纠缠都可以,玩命是真玩不起。
黎粒腿一抬,上了桌子,盘腿坐稳。“我那两百万没白花。”
一个消息,搞掉一个对手,还得了白芨的卖身契。
白芨在黎粒上桌子的后一秒,如避洪水猛兽一般,腿一使劲,椅子滑出两米远。
真避嫌。
“离我远点,我是有家室的人。”
黎粒:“……”
她单身,她美丽!
黎粒炸了,若不是白芨是混了五六年的好友,她当场来个翻脸。
不能气,不能气。
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ru腺增生。钱她是有,但人还得白芨来找。
呼——!
忍个空气!
黎粒:“我加了你小媳妇的好友!”
白芨:“你想让外头的人知道,他们平日里严肃冷面的上司,喜欢坐在桌上盘腿吗?”
黎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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