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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心里冒出无数个问号,你确定这是解腰带,而不是某种奇怪的癖好?
她在心里刚一吐槽完,整个身子就忽地一松,她迫不及待地退出一步,然后就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困着。
晏迟寒也不解释,直接握着她的手往床榻走去。
姜瑜一看这架势,自然联想到了更多,难道这一天到来了?她还是躲不过侍寝这件事吗?
晏迟寒拉着她往床榻上一坐,两个人并着肩靠得极近,他侧过脸看向她,十分清晰地就瞧见了她眼中某种奇奇怪怪的“英勇献身之气”。
一声低低的轻笑从身侧传来,姜瑜紧绷着一颗心往侧边看去,就见晏迟寒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自己。
“陛下……怎么了?”
“你在怕什么?”
晏迟寒捏了下她的手心,软软的,还有些凉意。
姜瑜掌心发痒,却不敢动弹,只能偷摸地咽了下口水弯起唇角回道:“陛下在说什么,臣妾没有怕啊。”
“是……吗?”晏迟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直接欺近她的身子,两个人鼻尖轻抵,“也对,爱妃刚刚都敢勾引朕了,还有什么怕的。”
勾引?!
姜瑜千忍万忍才压住自己的手没去将晏迟寒一把推开,不过她还是装作惶恐往后坐了一点:“臣妾怎么敢做这种事,陛下一定是误会臣妾了。”
岂止是误会,你到底是怎么歪歪出来我勾引你了?!
姜瑜在心中呐喊,却不想晏迟寒突然不悦地开口:“哦?爱妃这样着急解释,是觉得朕不值得爱妃费尽心思讨好,对吗?”
姜瑜:……
来人啊,把这个反派收了吧。
“陛下此言实在让臣妾惶恐,臣妾,臣妾……”
姜瑜虽自认能保证演技,可说软话的能力其实并不算强,以往小打小闹她还能随便应付,但现下……
晏迟寒也不知是哪里不对,怎么突然对她这么步步逼近?
不,这或许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晏迟寒看着小脸快要整个揪在一起的女人,玩笑的心思瞬间淡下去,他轻叹口气又捏了捏掌心里细腻的手:“手怎么还这么冷。”
姜瑜还在纠结该怎么回话的时候,冷不丁就听见这么一句,她愣了下抬眸,就见晏迟寒松开了二人一同缚着的腰带,面上全然没了刚刚的压迫力。
“朕回来时,绮香说你夜里还去了偏殿?”
姜瑜眼神微闪:“……嗯,去看看沈姑娘。”
晏迟寒抬眸看了她一眼,也不逼问或是拆穿:“朕不是让她们将手炉备好吗?以后出门都带上。”
姜瑜还有些纳闷,刚刚还很紧张的氛围怎么突然又缓了下来,她都以为这次要躲不过那什么了。
果然反派犯病都是一阵一阵的吗?
夜里睡觉,晏迟寒仍旧抱着姜瑜,这似乎已经是默认的习惯,姜瑜也没有反抗,左右也挺暖和的,她不亏。
翌日上午,沈安芝的审问结果就下来了。
如姜瑜猜测的无异,这一切皆是沈安芝的自导自演。其实沈安芝的法子原本很Jing妙,奈何晏迟寒最近还处于对沈安羽欲擒故纵的阶段,无法当众表露出对沈安羽的担心,更不可能如她所愿留在千夙宫。
而如今……舒妃沈安芝需即刻搬离千夙宫,撤去妃位贬至冷宫。
进冷宫这个情节与原著又一次重合,姜瑜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不由升起淡淡的不安。原来即使不按着原著在走,有些事兜兜转转还是会到达那个终点。
“娘娘,沈姑娘在外求见。”绮香走进来禀告。
姜瑜定定心神,再抬眸时眼里已一片清明与冷静,她开口:“让她进来吧。”
其实她也正想去找沈安羽谈谈出宫的事。
沈安羽一进到殿内,不由分说直接跪了下去。姜瑜一怔,从椅子起身:“绮香,扶沈姑娘起来。”
“漪妃娘娘。”沈安羽推开绮香的手,直直朝前头看去,“我有一事相求。”
姜瑜看她这般就知道出宫的事又得往后延了,她轻叹口气不解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进冷宫再去见我姐……她一面。”沈安羽定定地说完,眼神中透露着坚定与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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