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舒妃呢?”
“舒妃娘娘……被关进天牢了。”
姜瑜听到这结果其实还有些意外,原著里沈安芝伤害沈安羽后是直接被反派一杯毒酒赐死的,没想到这次竟还能留个命。
“对了娘娘,沈姑娘说若娘娘醒了还希望你过去偏殿一趟,说是有事相谈。”绮香对她们二人之间的事并不清楚,因此说这话时带了点不满。
姜瑜听出里头的情绪,不由觉得好笑:“怎么了,似乎不太高兴?”
绮香没想到她能听出自己的不忿,支吾着回道:“娘娘可是如今最得宠的妃子,心地善良还因为她受了伤,可她让奴婢传话时却半点都不客气,就好像……”
“就好像什么?”姜瑜挑眉,饶有兴致地听着。
“……呃,就好像她才是主子一般,娘娘你都受了伤,就算有事要说合该她自己过来。”绮香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姜瑜听到这话却也并没放在心上,比起这里偏殿当然是更适合谈事的地方,况且在沈安羽的视角里她确实只是个属下。
晏无尘的影卫,自然也会将沈安羽认定为主子。
不过她现在已经不是十七,她可以出于保命完成晏无尘的命令,但也仅限于此。
姜瑜看着绮香略显不安的小脸,看小丫头这模样怕也是担心自己多嘴惹她反感,不过她倒是能理解这丫头的心态。
在绮香的眼里,她去冷宫就是为了沈安羽,如今受了伤,有些不满也是正常。
“陛下不是说让你去拿些话本子给我吗,去吧。”姜瑜拉过绮香的手,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
绮香抬起头狠狠点了点:“嗯,奴婢这就去。”
其实姜瑜身上的伤大都是些零碎的擦伤,并没什么大碍,可因为晏迟寒一句“等朕回来”,她竟也没急着去偏殿,而是安安静静靠在床头看书等着。
约莫一个时辰,晏迟寒终于从勤政殿回到寝宫,两个人简单地用过晚膳,而后就沐浴睡觉。
当然,沐浴的只有晏迟寒一人,姜瑜手上腿上的伤口还不能沾水。
往常大多数时候两个人都是岔开时间沐浴,而且都是她先沐浴完上床,每每这个时候她都会提早躺下睡觉,这样就避免晏迟寒沐浴出来两个人对上眼。
可今日,睡了大半天的她实在是无法提前入眠。
乾阳宫的寝殿后头有一个很大的浴池,晏迟寒基本都是在那儿沐浴,来回一趟大概需要两刻钟的时间。以往这个时间,姜瑜是铁定能够睡去的,可如今她却还拿着话本毫无睡意。
“娘娘……”绮香看了姜瑜很久,发现她手里的话本子已经很久很久没翻动一页。
姜瑜的目光从密密麻麻的小字上移开,侧过头:“嗯?”
绮香不知她现在想些什么,只是本能地关心:“娘娘若是不想看了就歇着吧,夜里看书对眼睛也不好。”
姜瑜笑了笑:“嗯,我知道的,你也回去休息吧。”
等绮香离开,姜瑜嘴角便落了下来,想起绮香的话她还是将话本子合上而后身子往下一滑缩进被窝里。
或许闭上眼,总会睡着,她一边放空大脑,一边找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侧躺在床里侧。然而还没等她意识模糊,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却先一步入耳。
按理说,她和晏迟寒也不是第一天同榻,可不知怎么的她今日意外的紧张。随着脚步声愈近,她甚至不自觉地捏紧了侧边的衾被。
晏迟寒对姜瑜睡着的气息已经很是熟悉,因此才一上床榻就察觉到异样,他侧过头看了眼背过身的人,眸中微闪,面上倒是很淡定。
他将帐子放下,与往常一般不紧不慢地躺下,侧过身将姜瑜揽进怀里。
姜瑜不由屏气,微微睁开点眸子却只能瞧见漆黑的一片,鼻息间则是熟悉的龙涎香。腰上的臂膀仍旧充满力量,禁.锢着她的身体。
突然,眉心处传来一丝凉意,她心口一紧整个人顿时僵住。
晏迟寒的唇停留在她眉间久久未撤去,直到察觉怀里的人僵硬地连呼吸都忘了他才低笑一声放过她。
姜瑜听到这声笑,这才明白自己装睡的功力已经不足以在晏迟寒面前蒙混过关,可这个时候她当然不能自己主动暴露,只好当作无事发生一般揉揉眼睛,故意口齿不清道:
“陛下,你回来了?”
晏迟寒也确实没有拆穿,低低哑哑地“嗯”一声,大掌压在她后腰处微微施力。姜瑜没有防备,这下整个人都更贴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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