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宋芷昔不由得一晃头,又自言自语般的念叨了句:“啧,内伤可比外伤麻烦多了。”
谢准垂眸不语,像是在思考这种情况的可能性。
如今他们几个看似安全,实则依旧处处是危机,若能再多个实力不弱的小伙伴,于他们而言自然是好事,这也正是宋芷昔想都不想,便将她带回来的原因之一。
宋芷昔话音才落,玄青便绕过谢准,走至宋芷昔面前:“你说什么?浑身骨头都断了?脑袋也差点碎了?”
宋芷昔轻描淡写道:“差不多吧。”
实际情况可比宋芷昔描述的更惨烈,那种情况下,她能活下来都堪称是个奇迹。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的战况究竟有多惨烈,可那一切既已成为过去,便也没必要时时刻刻挂在嘴上。
玄青神色复杂地望着宋芷昔。
实在受不了他这眼神的宋芷昔只觉浑身发毛,不由嫌弃道:“你这眼神恶心死了,过去终究已成为过去,我现在还依旧活蹦乱跳就够了。”
玄青并未接话,他其实也不是个喜欢动不动煽情的妖,比起说那些腻歪话,他更愿意和宋芷昔再打上一架。
于是,神色不大自然的他很是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你脑门上那一坨红又是怎么一回事?妖兽的血溅上去了?还是被什么东西划伤了?”
宋芷昔这才掏出被搁置已久的镜子照了照。
然后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玄青见她面色不对,忙道:“你这什么鬼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了爹呢?”
最后一个字刚从他喉间溢出,一直保持沉默的谢准突然兴奋道:“醒了!醒了!她醒了!”
宋芷昔与玄青纷纷侧目,只见躺在木板上的少女微微皱了皱眉头,用沙哑且十分具有磁性的声音道:“这是哪里?”
宋芷昔等人皆一愣,这声音……
是个男的?
见无人做答,那人又问:“是你们救了我吗?”
宋芷昔第一个凑过去:“对对对,是我们救了你,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进恶鬼修罗镜?”
宋芷昔话音才落,那人眸光徒然一亮:“你是那个狡猾的漂亮姐姐!”
漂亮是没错了,可狡猾的漂亮姐姐又是个什么鬼?
就不能换个好点的形容词吗?譬如说机智,除了漂亮,她就喜欢被人夸机智。
宋芷昔一脸郁闷:“这话说得……你未必跟我很熟?”
那人点头如捣蒜,越说越兴奋:“漂亮姐姐,你还记得那年断崖深渊里的小白吗?”
这句式虽然莫名让宋芷昔联想到了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倒也一下就让她回想起了那只白白胖胖的“蚕宝宝”。
宋芷昔盯着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除了一双大得不寻常的卡姿兰大眼睛,宋芷昔愣是看不出半点他与肥硕大rou虫的相似之处。
小白却兴奋到根本就停不下来,小嘴叭叭叭一个劲儿的说:“唉,我和你们一样,都是被贺兰雪那个疯女人给丢进来的,你不知道那女人有多绝,老大本都已收回恶鬼修罗镜了,她还能弄走,非说我千方百计变成这个样子就是为了勾引老大,我堂堂七尺男儿,我勾引她都不可能会勾引老大啊!”
魂已经飘回去的宋芷昔只觉无语,贺兰雪这女的别是真有毒,可她还有个始终弄不明白的地方。
贺兰雪既是想要他们的命,以她元婴后期大圆满的修为何必这般折腾。
小白也算是与她有过深入接触。
初见时,他只觉这狐族帝姬美好到像是一个虚幻的梦,不懂自家老大为何对她避如蛇蝎,再接触,可谓是一次更比一次三观炸裂,最后总结,这姑娘约莫一直都活在自己梦里。
小白想了好一会儿,才接上宋芷昔的话:“她大概是为了凸显自己的仁慈罢,毕竟她活了千余年,手上可是从未沾染过一滴鲜血。”
宋芷昔简直叹为观止,这是装白莲装到连自己都骗啊,她突然就回想起了自己前世一个脑子不太好使的Jing分同学,简直是朵世间罕见的奇葩,典型表演型人格,甚至还弄了n个微博,发展n种不同人格。
其中一个小号各种伤春悲秋,现实生活中明明是她做了奇葩事,小号上总能用矫情文字想尽办法洗白自己,再各种不经意透露那个小号就是她自己,光看小号,还真能让人误以为她是苦情戏里的女主,每天总有这样或那样的人来为难她,她则像多被风雨摧残却坚韧不拔的小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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