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梅花鹿怎么回事?”秦予乔鼓着脸,终于问出了重点,握住小景曜的手适时加了些力道。
“梅花鹿就是梅花鹿啊,你喜欢啊,要不我们去动物园领一只回来养养。”虽然命根被握住了,陆景曜依旧嘴硬得厉害,甚至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捏捏秦予乔的下面,“真的就是认识而已,以前来家里住过几天,之后她出了国嫁了人,没有张琪说得那么腻歪,如果真的是青梅竹马,我还瞒着你啊,而且即使真青梅竹马了,不就是个小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恰好她性别是女的么……你敢说你没有吗?”
秦予乔:“……”
“所以别老拿着鸡毛当令箭,张琪什么人啊,全家就她最心黑,你可被受了她的挑拨,她最大兴趣爱好就是闹着家宅不安,但是她也是情有可原,家里男人没伺候好他导致她更年期提早了好几十年……但是你,我哪天没有好好滋润你了?”
秦予乔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陆景曜轻哼了一声,发出的“哼”声很**,只是依旧面不改色俨如就义的革命人士。
“再捏就废了,到时你用什么。”
“换一根啊,有这个了不起啊,比别人长出一截才牛逼。”秦予乔口无遮拦,恩爱后的声音虽然故作冷然,听起来依旧滑滑的,就像缎子一样。
“嫌短啊……”陆景曜突然笑起来,“心倒是挺大,也不怕自己那里的嘴吃不吃得下。”
陆景曜虽然这样说,但是毕竟面对的是男人们的尊严问题,还是很有必要解释一下:“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你的男人还真比其他男人长出一大截。”
陆景曜拖长了最后三个字,秦予乔是被陆景曜说红了脸,嚣张的陆景曜根本不畏惧自己的命根握在她手里,甚至还厚颜无耻地在她手心抽动起来:“你倒是量一量啊,两只手够握吗?”
陆景曜一边说着话,一边配合地一抽一动,不多久秦予乔手上的那物立马从半软不硬的状态重新变得灼烫坚硬。
秦予乔立马松开手,转了个身:“不诚实的男人。”
秦予乔翻身的时候将被子卷了大半,陆景曜心情那个愁啊,踢了下床:“我盖什么!我盖什么!”以背对着陆景曜的秦予乔压根没有理会身后发脾气的男人。
陆景曜最怕什么,最怕自己女人的冷暴力,其实他对于往事一向不喜欢多想,不管是穆鹿还是姚小爱,因为现在和以后他都很清楚什么最重要,所以与其认错检讨过去,还不如多疼疼秦予乔,到时候她想起来了,他不求她感动他的好,但也能习惯他对她的好。
只是有时候女人跟男人的神经连接方式是不一样的,她们更爱追根究底,什么事都爱问原因,但是很多事,其实是没有原因给她的,比如那时候的陆景曜也神经搭错过,他也生在福中不知福过,这些事都是没有正当光明的原因可以解释,他给不起,也给不出。
……
陆景曜慢慢沉默下来,也不再耍无赖踢床了,然后整个房间就这样寂静下来,结果秦予乔倒是不自在起来,哼了哼,又卷走一些被子。
被子又被秦予乔卷走一些,陆景曜真的没有多少被子可以盖了,侧过头看了看埋在枕头里的秦予乔,心变得异常柔软。终于陆景曜挪过身子,双脚双手一块儿抱住秦予乔:“乔乔,我们不闹了好不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对你有所隐瞒一是怕你生气,而是在我心里,她们真的是无关紧要的女人,我有事没事提她们做什么,存心给你添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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