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此地依旧保持清醒的没有几人,而众人皆醉我独醒者亦是受得住痛苦之人。
街上一家乌烟瘴气、嘈杂喧哗的酒馆里,斑静静地坐在一张桌子后,一人喝着酒,看起来只是个独自来买醉的普通年轻人。
“听说不久前宇智波田岛死了,他的大儿子成了宇智波家的新族长。”
“那这一年可是有够热闹的,半年前千手佛间也死了,千手家也是新族长上位。”
听到旁边酒桌几个男人在粗着嗓门议论忍者家族的事情,斑不动声色地多了几分留意。
只听那桌又有人闷了一大口酒后,狂妄地说道:
“两家的年轻新族长上任,肯定还是接着斗呗,最后落个和他们的老爹一样的结局。要我说,宇智波和千手这两家独大的家族斗得越狠越好,最好弄个两败俱伤,这样咱们其他家的忍者才安全,才不用天天屈居他们之下,时时刻刻担惊受怕。”
斑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握着酒杯的手不觉间加了几分力道。同时不忘克制住自己的力量不直接将酒杯徒手捏碎引来关注,也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时刻保持理智。
他对于这种蝼蚁之辈只敢在背后喷几口臭气的言论自然是不屑一顾的,这种人甚至连让他动手的价值都没有。
他只是一时间心头涌起了几分悲哀。这世上,想要改变这个战乱不休的时代的人,难道只有他和柱间吗?其他人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各个家族能够联合起来、不再让更多无辜的家族成员死于非命的可能性,所有人都只想着如何能在乱世的争斗中为自己的家族甚至是只为自己谋得一份羹。
……啧,他怎么又想起曾经和柱间一起做的那些白日梦了,明明当年在他的写轮眼开眼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放下那些天真的幻想了啊。
难道说,他心里其实还是对那个名为“和平”的美梦抱有一丝期待吗?
就在斑内心陷入自我交战时,旁边那桌刚刚乱喷了一通狂妄之言的男人猛拍了一下桌子,冲着端着托盘前来送小菜的侍者吼道:
“怎么这么慢!老子都点了多久了!”
那侍者是个看起来年轻娇小的女性,能看得出来是个眉清目秀的姑娘,只是脸颊上一道狰狞的疤毁掉了原本姣好的容颜。
这时,听到了客人骂骂咧咧声的店主赶忙走了过来,对着那男人陪笑脸,接着怒斥那个少女:
“阿椿!你怎么搞得,动作那么慢,还笨手笨脚的!”
名为“椿”的女孩儿面对老板的斥责,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言,她知道这是老板平息那些客人的方式。
而那桌客人却是顿时来了劲,带着一副地痞流氓样的嬉笑,嚷嚷了起来。
“我说老板,别对人家小姑娘这么凶嘛。”
“叫阿椿是吧……阿椿小姐,在这条街上想要赚大钱,作为女人明明有的是机会,怎么偏偏来做这种又脏又累的苦劳力啊。”
“瞧你这话说的,没看到阿椿小姐脸上的疤吗,这要是成了游女,虽说大晚上黑灯瞎火的脱了衣服都一样,但是天一亮,那男人还不得一睁眼看到那张脸就吓死啊。”
椿依旧是一声不吭,默默忍受着那些羞辱之词。
而隔壁桌子坐着的斑也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下旁边的状况,继续面色毫无波澜地喝着自己的酒,没有丝毫要插手管闲事的意思。
“嘶——”
始终保持忍耐与沉默的椿突然间痛呼了一声,只见一个配着刀的浪人走进店里后,横冲直撞地在经过椿的背后时撞了她一下,椿险些被他撞倒,连连趔趄了两步才站稳,而那浪人自然是丝毫没有要道歉的意思。
只见浪人直接走到了斑的面前,蛮横地说道:
“起来!这位子是老子的!”
而斑只是稍稍抬起头扫了他一眼后,便直接视若空气地无视掉对方,继续给自己的酒杯里倒着酒。
开什么玩笑,还没人敢让他宇智波斑让座呢,就算他这路上是要低调隐瞒身份,但也没打算去受蝼蚁的窝囊气。
店主一看又出了情况,赶快走过来劝和:
“那个,这位先生是我们店里的常客了,每次来都坐这个位置,要不……您就让一下,我再给您安排个好座?”
能够在这条街上开酒馆,店主自然也是老道行了。眼下这情况,一边是经常来自己店里一言不合就拔刀的浪人,另一边是个看起来白白净净、相貌还带着那么点儿Yin柔感的小年轻,该优先顾及哪边他心里拎得清。
然而斑却是继续当作没听到一般,该喝酒接着喝。
“你这臭小子——!”脾气暴躁的浪人瞬间拔刀,挥舞起来便朝着斑砍去。
仍旧稳坐椅子上的斑只是看似随意地一抬手,便Jing准地抓住了浪人握刀的手腕,然后稍稍一用力……
“啊——!”惨叫声伴随着腕骨碎裂的声音,瞬间全场鸦雀无声。
终于,斑挪动身子站起来,空着的那只手从浪人的腰带里摸出了什么东西,捏着对方手腕的手则是向旁边一挥,瞬间将人甩飞到了店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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