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手指、膝盖,筋骨、鲜血、心脏。
痒得发痛,痒得磨人,痒得要命。
这种痒要怎么才能止住?
乖乖的、听话的井仁终于忍不住,红着眼眶不知所措,被折磨得只能咬唇啜泣。
“真是个乖孩子。”
作为奖励,宁宁亲吻了他的额头。
他们闹了一下午,扑克牌成了一次性的牺牲品。
宁宁觉得可惜,但还是毫不客气的蹬掉表面微凉有了褶皱的扑克牌,钻进井仁怀里撒娇。
井仁闭着眼睛抱住她,与她享受这段温情的时刻。
痒。
还是很痒,痒得让他想剖开自己的皮肤,抓烂自己的血rou,扯出心脏糅攥个稀巴烂,最好连脊椎也一节一节的掰断。
只怕即便如此,也不能停止这噬人的痒意。
真是太痒了。
井仁神色虔诚的亲吻了宁宁凌乱的发丝。
他们下楼吃饭时,餐厅早已坐满人。
餐桌上点着一根根蜡烛,整个餐厅布置得浪漫的不像话。
“井仁哥,宁宁姐,坐着里,我和哥哥帮你们占座了。”小妹妹夏光初对他们打招呼。
这对兄妹坐的是四人桌,宁宁盈盈一笑:“不用了,我和阿仁就不打扰你们兄妹了。”
她无视了别人对他们的注视,和井仁手挽着手,一同坐在窗边空闲的桌前。
“好多蜡烛,今夜大家都吃烛光晚餐吗?”宁宁眸波流转,同井仁笑道。
井仁替她拉开座椅,自己才坐下。
见人来齐了,老板娘从厨房走出来。
她换了一身正式的红裙,手里拿着一朵鲜花当做话筒。
“很抱歉为大家带来不便,今夜的晚宴就是赔礼,请大家敞开肚皮尽情吃喝玩乐!”
鼓掌声响起,宁宁配合的拍了两下,她向来不理这些场面话。
“我和老板还为大家准备了节目,请大家欣赏。”
厨师从后厨出来,向大家鞠躬。
宁宁这才知道,原来厨师和老板娘是夫妻,这家旅馆就是他们合伙开的。
晚宴举办的很成功,在他们表演结束以后,气氛正浓,那对情侣主动请缨,上台唱了一首情歌。
小妹妹夏光初见了,伸手推搡她的哥哥夏光远:“哥,你也去,你不是刚得了一个钢琴第一嘛,井仁哥都输给你了!”
她哥夏光远露出尴尬又有些自得的表情,推脱道:“这里又没有钢琴,算了算了。”
宁宁挑挑眉,凑近井仁耳边,轻声问道:“原来你会弹钢琴?”
井仁耳尖通红,没避开她若有若无的触碰,只点点头:“会一些。”
宁宁伸手帮他理了理胸膛前的衣服:“介意给我表演一下吗?”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做了一个暧昧的口型。
“如你所愿。”他轻轻地亲吻她的手背,抵上自己的脸颊。
两个人在烛光的Yin影中亲昵的咬耳朵,一点也不避别人的目光。
小妹妹夏光初深吸一口气,在桌子下踹了一脚她哥,憋着一口气扬声说道:“哥,你不是还会别的乐器吗?歌唱比赛也是冠军。登台表演就像你考试拿第一一样容易,你就去吧。”
夏光远不动也不说话。
小妹妹夏光初低声道:“井仁哥样样不如你,你不去争取,怎么可能得的到?”
夏光远看了一眼嬉笑着说话的两个人,收回目光,咬咬牙:“好,我去。”
夏光远给大家表演了一个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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