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界巡演前,邬梅大弟弟的病情稳定,也找到了一份网上辅导学生作业的工作,因为性格温和又有耐心,很多学生跟着他,他收了二十个学生,这二十个学生说让他从初一带到初三,读了高中可能还让他辅导。
他的生活规律起来,早上和晚上给学生辅导作业,白天翻资料写教案,剩下的时间做饭。
邬梅和小玫瑰开门进来时,双胞胎抱着比他们头还大的碗吸溜面条,比她们离开时高了一些胖了一些。
两个小徒弟不用伺候师父,不喜欢运动就趁着师父不在不运动,吃得多动的少,比同龄人长胖的速度快,都快有双下巴了。
小玫瑰拍一拍他们的肩膀。
两个小徒弟缩缩脖子,聪明的脑瓜敏锐地察觉到师父要狠狠地打磨他们了。
申震开车到居民楼下接小玫瑰。
小玫瑰给两个小徒弟写下循序渐进的训练计划,带着邬梅大弟弟烤的一篮子核桃面包上车。
玫瑰骑士团在国际的影响力很大,她们原创的歌曲给了很多人力量,她们每个人都吃过苦,对生活的不妥协和坚韧的生命力都写在了歌词里,她们的歌曲不是靡靡之音,而是一种抗争一种力量,让人听完,不想向黑暗妥协。
她们很多首歌都成了竞赛必有曲目。
因为她们的风格太独特了,经常收到义演邀约,她们根据具体情况参加义演。在一个小国家举办完演唱会后,她们又参加了一场义演,给一群孩子的义演,他们的父母因为战乱去世,目光都是麻木的,只有音乐让他们暂时忘记生命脆弱的惊惧。结束表演后,她们五个实在不忍心就这么离开,留下来讲她们各自的故事,孟遥也是第一次在舞台上摘下她的面具,用她脸上的胎记告诉孩子们如何从梦想中获取希望和幸福。
谈话进行了三个多小时,每个孩子都有了和她们说话的机会,结果就是错过了飞机,她们在飞机场过了一个春节。
春晚还没上,电影还没拍,忙来忙去两年没回家。
“我都两年没回家了,我姥姥竟然都不想我。”小玫瑰咬一大口面包,用力嚼。
申震:“我去了一趟,姥姥身体很好,也很忙,顾不上想你。”
小玫瑰:“那么多孩子想学刀拳,她高兴坏了吧。”
“很有几个好苗子,姥姥正在考察着,想从里面挑一个传人。”
“我这个老号跑去光宗耀祖,她再养一个小号守成。”
小玫瑰气呼呼地给姥姥打电话,“姥姥!”
“喊什么喊!我忙着呢,没空说话,你有这闲工夫,赶紧想想怎么拍电影,电影要是拍好看了,你可以回村懒一年,我伺候。挂了。”
小玫瑰数数自己的存款,“是时候拍电影了。”
“剧本呢?”
“我晚上就写。”
小玫瑰打开手机看看行程,重新安排一下发给队员。确定了接下来一年要忙活的事情,再舒心地吃一口面包看向申震,“你去我家干什么?”
申震笑看她一眼,“你说呢?”
小玫瑰揣着明白装糊涂,“不知道呢。”
申震靠边停下车,解开安全带,掐着小玫瑰的下巴,深吻。
血ye炽热,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会老房子着火。申震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喘着气松开小玫瑰,额头出了一层汗。
小玫瑰笑嘻嘻地戳戳他的喉结。
申震抓住她的手指,“你给我等着!”
小玫瑰舔一舔嘴角,眼中全是春色。
申震眼神一暗,更热了。
小玫瑰不捣乱了,笑着打开车窗,“克制。”
申震:“明天去领证,受不了了。”
小玫瑰:“证件不全。”
申震:“姥姥都给我了。”
小玫瑰惊讶,“姥姥没打你?”
申震:“打了。”
“疼不?”
申震嘴硬,“还行。”
“躺了几天?”
“不多,十来天。”
“看来,姥姥对你很满意。”
申震沉默了片刻,“还有更狠的?”
“当年我师兄情窦初开,给我写了一个情书,他三个月下不了床。”
申震在村里住的那一个月里把所有人际关系都梳理清楚了,心里合计着这个师兄是哪个师兄,“后来呢?”
“伤好后,又被他爸爸妈妈混合削了一顿。”
“现在呢?”
“不知道,他当兵去了,好几年没见,怎么,你又吃醋了?”
“没,我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
“你是。”
其实当年,她收到情书后也吓了一跳,一个慌张就跟他约战了,一个不小心就下手狠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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