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树雄放下手机,无奈地笑了笑,“哎,最近公司的事是一茬接着一茬,我这么多年都没有过白头发,今年长了好多。”
时茵茵嘟起嘴,不满地拨弄着他的头发,“胡说,哪里有白头发,你年轻得很,走在街上根本看不出你和小鲜rou有多大区别。”
周树雄被这话哄得高兴,捏了一把时茵茵的大腿,“就是因为这段时间你没在,我才丢了好气运。你一回来,股票都涨起来了。”
时茵茵轻轻伏在周树雄的肩膀上,“哎呀,还不是因为你乱吃醋嘛,我保证,以后都不离开你了,好不好?”
少女的眼眸清澈明动,看得周树雄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三两下就把人抱到了床上,压在身下腻歪。
时茵茵好不容易抽了空,从周树雄的身下钻出来,装作不经意地问他,“我觉得公司股票能从谷底反弹,肯定有很高明的技巧,你怎么总是那么有办法化险为夷?”
周树雄在她脸上啄了一口,“这种时候怎么还想着这些?怎么,想学?”
时茵茵害羞起来,“哎呀,以后我嫁给了你,就是你的贤内助。好歹我也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你生意上的这些事情我要是一窍不通,说出去多难为情。”
“哈哈哈......”周树雄笑起来,捞了个枕头枕在下面,把时茵茵揽在怀里。
“知道芬太尼吗?”
时茵茵愣了一下,佯装无知,“芬太尼?那不是Jing神1类处方药吗?麻醉用的。”
周树雄鼓励道,“哎呦,学得不错。”
时茵茵在内心冷笑。
这种知识,还用他来教?
芬太尼这种药,往上数一数,老大哥就是吗啡和杜冷丁。
这种药用得少,是极好的麻醉剂,在过去几十年都一直是麻醉镇痛界的王牌。可是近些年,因为他的价格便宜,而药效是□□的30倍,被美国的青少年称为新兴的“娱乐性药物”。
用这种药物掺在□□里,不仅节省了成本,而且致死性极强。一旦沾上,几乎没有回头路。
时茵茵想到这,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周树雄摸摸怀里的小人儿,“咋了?冷?”
说着拉过被子给时茵茵盖好,一边继续道,“这种药在国内管控极其严格,基本上跟子弹差不多,一分一厘都要记录清楚。”
“但在美国不一样。”
“五百一斤可以一百万卖出去,利润极高,而且那些贱民吃死了也没有人管。”
时茵茵:......
听了这些,她连谄媚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唯在一开始跟她说周树雄是个魔鬼的时候,她还抱着一点点不信的心态,毕竟情人之间是有滤镜的。
然而现在不同了。她也是亲眼见到了这个深渊有多可怕。
一个在聚光灯下受人追捧的大佬,居然能从嘴里道出“贱民”这样的字眼。可见人命在他心里如同草芥。
一个药企大佬,视人命如草芥,多么讽刺。
周树雄摸着时茵茵的手,“你怎么了,是不是暖气开得不够高?这手怎么越来越凉了?”
他翻身下床,找到空调遥控器,把每个房间的温度都升高了几度。
时茵茵趁机拿起手机,保存了刚才的录音,然后抓紧时间给周唯发了消息。
-
另一边,晨曦药业。
完全黑暗的办公室里,除了钟表的滴答声以外,寂静无声。
周唯穿着一身低调的黑色运动服,鸭舌帽压得极低。
周唯敲敲眼镜的边框,一道光柱从镜框边缘照射出来,照亮了眼前的一小片视野。她一边翻着周树雄办公室的文件,一边掏出手机,看到了时茵茵的消息。
【周树雄在做毒品交易,私下出口芬太尼,查他的麻醉类药品资料。】
周唯把手机放回兜里,在微弱的光线中,把手伸向了周树雄上了锁的文件柜。那里记录着晨曦药业最隐晦的出口记录。
然而还没有触摸到门锁,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电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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