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真是反派中的一股清流。
沈盈盈看着陆斌,笑着推了推木盒,想将它推回他怀里。
小姑娘眼里藏着星辰,笑起来却温暖得像小太阳,专注地看着他。他知道她信任他,所以才更加不能辜负这份信任。
她的力气很小,只要他不收回手,她根本不可能推得动。
沈盈盈也不坚持,却也没接过来,挠了挠脸颊,漂亮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眼底透出一点狡黠,从陆斌对面挪到他身边,抱着膝盖,挨着他坐了下来。
陆斌一怔,目光追随着她的动作。
沈盈盈一手挽着他的胳膊,抬起头,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陆斌侧过脸,低头看着她。
两人四目相接,沈盈盈冲陆斌笑了笑,另一只手握住他托着木盒的手腕,带着他把手收了回来,把木盒落到他腿上。
沈盈盈的目光真挚而坦荡:“那我们一起打开。”
在这一刻,陆斌的心中有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仿佛僵如冻土的心底深处,有什么动了动,像是一颗种子冒了个小芽,快速地舒展,蔓延,顶开了冻层,在那温暖的阳光下疯狂抽长。
陆斌的喉结动了动,终于不再拒绝,低声说:“好。”
沈盈盈眉眼弯弯,跟他一起翻开了木盒盖子。
是金珠和宝石首饰。
沈盈盈不会鉴宝,但她是知道黄金的,黄金跟货币的特殊关系,让这个贵金属从古到今都备受瞩目。而这盒子分成了几个小格,将近四分一都是指甲大小的金珠子!
沈盈盈差点就崩起来了。
黄金的密度大概是19点多每立方厘米,这年代黄金的每克价格应该在一百三块上下浮动,按这粗略估算,这里面一颗金珠都超过两千块了,即使流入黑市价格要打折,至少也能卖一千六七。
好家伙,她和大佬这是直接跳级成了万元户了!
陆斌也懵了,随后马上反应过来,一把合上盖子,一脸严肃地看着沈盈盈:“阿盈,这东西是你父亲埋的?”
这年头,就算是工人,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钱能攒下一箱黄金。更何况,投机倒把本来就是大罪,她父亲难道没想过,让她碰这事是有多危险吗?
迫于生活,做这种事的人虽然不少,但大都是倒卖吃的用的,这些都很好交易,但黄金这种太贵重了,一般人也不敢收,要是没在黑市混熟,根本不可能卖得出去。
沈盈盈马上装傻,磕磕巴巴地说:“我、我也不知道……爸爸说这里埋了东西,应该是他吧……”
陆斌以为自己的语气吓到了她,想到这事情里面肯定还有隐情,她一个小姑娘不清不楚也是正常的,于是他放缓了声音:“阿盈,我们先把这些东西埋回去,等以后要用钱了,再过来拿好不好?”
沈盈盈知道他的担忧,乖巧地点了点头:“好,都听斌哥的。”
陆斌仍是不放心,又叮嘱说:“这事儿不能告诉别人。”
他想再补充一句“不然要被抓去蹲大牢”,但又怕吓到她,只好千叮万嘱。
“嗯嗯,”沈盈盈继续点头,“我不会说的,这是咱们的小钱钱,要留着买rourou。”
小姑娘已经提了很多遍要买rou吃,陆斌哭笑不得,他把东西埋回去后,又将其他坑都填好,仔细地清理所有挖掘痕迹,这才收拾工具,朝她招了招手:“来,斌哥带你去吃rou。”
沈盈盈刚才在袋子里看到的铁叉,其实是鱼叉。陆斌在附近折了一根竹,将鱼叉装在竹竿上,另一端绑上绳子。
陆斌显然对这一带很熟悉,带着沈盈盈一路往里走,七转八绕,来到了一条河边。他把食指竖在唇边,她秒懂,在嘴边做了个拉链的动作。
陆斌无声地笑了笑,随后拿着鱼叉悄悄在边上弓着腰,目光盯着河面。
这季节因为寒冷,鱼一般都躲在石洞,但有太阳的时候,鱼会出来活动。这时的鱼会定在河底,静静地晒着太阳,所以叉鱼是冬季捕鱼的好选择。
沈盈盈坐在树底下,感觉大佬成了一块雕塑。
因为怕把衣服打shi,陆斌把棉袄脱了下来,挽起了裤腿,露出一截薄薄的线条流畅的肌rou。他一手握着鱼叉,弓身一动不动,目光凛冽,伺机而动,是狩猎者的姿态和眼神。
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沈盈盈托着腮,不由自主地想到正文里成年陆斌。
那个衣冠楚楚又心狠手辣的男人,在商场上纵横,是行走的荷尔蒙,各色小姐姐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沈盈盈盯着不远处的少年,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发梢,代入他的脸,脑补了一下原文情节的画面,忍不住笑了起来,拼命地捂着嘴,怕吓跑了河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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