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如斯,障月蔽日!
莫非是长生之母?他自己却又说过,生来与父母皆无相似之处……于是她只能下定论为:“一定是这段时间被长生折磨得Jing神崩溃了不然怎么会出现幻觉看见他自攻自受的活春宫……”
回魂啦小凤凰!!!
……
“呐~怎比某人赋闲在我青丘这一亩三分地,倒是悠哉游哉,且心安理得呢。” 长生这货一向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让雍卿想要杀人灭口。
就比如现在,刚刚受到巨大打击的她一时语塞。
以涅槃失败为由躲在青丘,说是养伤,养的却是心伤。这原因却太过矫情,若是再行辩驳,非得被长生取笑不可,毕竟“为情所困”这种解释可完全不似她往日作风。然,羽族之人向来傲娇,凤凰一支则更为其中翘楚。雍卿不痛快了,令她不痛快的人也必然不得痛快。
“与你相比无非自降身价,一身脂粉气儿我倒还望尘莫及。” 作为一枚颜控,雍卿无意间已将长生与那女子作了一番比较。此时她左看右看都觉得,长生竟Yin柔得平添三分邪佞,出口的话也就刻薄得不近人情。“这般淡妆浓抹总相宜的料子,倒不知你还是个男人不是?”
而他抚着鬓角不以为然地看她,笑得春暖花开,仿佛听到了什么赞美之词似的:“是不是男人,你与我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活春宫活春宫……
试试看试试看……
轻声慢语香气纱幔纠葛缠绕,真实与虚幻,各种画面交替骤现,一时间齐齐在脑中炸开。
纵然居高临下,雍卿仍是气势全无,纵然气势全无,她仍要假装淡定:“试?试什么?”
那一双丹凤眼向来威严无比,在此刻眼角险险挑起,却掩藏不住她的慌张。无意间双手已紧握成拳,倒显出几分倔强无措,看得长生既欢喜又心酸:“你这样爱逞强,我是真的会心疼…”
此言甫出,两人又是同时一愣。
“……”
此时尴尬…非常尴尬…特别尴尬……
长生自觉失言,默默咬了一会儿袖子之后,竟如魔障了一般欺身而上,扑向雍卿。而她被他方才那句话再惊吓到,正努力对抗心中不适反应,冷不防就被扑倒在地。
地上铺着绵厚的雪白绒毯,虽是软乎,雍卿还是有些晕头转向,而长生妥妥地压在她身上,当真是动弹不得的“贴身”。
嗯,所谓的贴身护卫。
雍卿生平第一次成了人rou垫子,且与男子零距离接触,忽然就这样怒无可怒了,只用平静到不行仿佛心如死水的语气问道:“你想干什么?”
长生又一时鬼迷心窍应道:“你啊……”
没下文了?!
两人保持着奇怪的姿势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瞪得她眼睛都酸了,结果?居然!什么鬼啊喂!
他的真实答案确实如此,露骨又直白。雍卿完全听不懂,多年之后才反应过来,臊得整个人伏在他怀中面如红莲艳色惊人。
再回到此刻,他的呼吸炙热烧得她耳根发烫,忍不住懊恼地偏开了脸,却又正好熨上他掌心。
长生蓦然轻笑,清亮的眼神近乎能溢出水来,映着烛火迷离,令雍卿一阵恍惚。
“启禀君上,丹xue山英招大人来访,说是……”
有霖的出现成功打破了这一室暧昧,也成功导致“再次推倒心肝宝贝小凤凰并吃干抹净据为己有……计划”延迟了千二八百年,因此被长生记恨了千儿八百年。
雍卿倏地回神,一手将他掀翻,起身长立时神色已是令他心中惊痛的厌恶。
“荒唐!”她怒斥一句,本欲离去,却又被长生的话绊住了脚步。“我是想说,我们也来打个赌如何?”
雍卿回首睨他,侧脸线条依然冰冷:“赌什么?”
长生大喇喇地把自己摊平在雪毡上,挠了挠头发,懒洋洋的腔调:“嗯,你不是不服气么?不如这样吧,我与你在王城里晃悠一天,谁的仰慕者更多,谁就胜出。”
“但你是青丘的帝君……”雍卿的本意是作为青丘之主他应尽职尽责好好处理公务才是没事要赌个毛线球啊,结果长生理解错误,只得意到眉飞色舞:“非也非也,我们青丘之人,一向都是臣服于美色。”
其实这么说来,雍卿会输得毫无悬念……但她还是答应了。因为长生说了,仰慕者只限女子,而且他若是输了便盛装打扮一次,在雍卿面前扮作女子。
转身盯着面前令四海八荒所有女子包括她自己都要自惭形秽的这一幅绝色皮相,骨子里恶趣味之魂澎湃的雍卿,就这样让好奇心战胜了理智。
“一言为定。”
“既然如此,你先去看看你们丹xue的人有何要事吧,容我先梳洗一番~”
长生抛了个媚眼,奈何雍卿正好转身,随有霖走了出去,身影很快隐没在纱幔之后……好吧她压根儿就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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