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晃又和莫之松滚到了床上,他认命的在莫之松脖颈处嗅闻,还是熟悉的味道,他思之欲狂。
林晃存着补偿的心思送莫之松父女回家,本来没有想和他再有身体上的接触,遇到莫之松,他的大脑就无法正常运转。
如果是别人,他不会不采取任何安全措施就做爱,也不会进别人的生殖腔,玩归玩,他还是有底线的,闹出人命实在太过,他还没有为提高生育率做贡献的觉悟,如果意外怀孕的是他,他自认是做不到莫之松的淡定从容。
莫之松对自己身体置身事外的冷漠让他不安,难道莫之松经常让别的野男人不带套就上?
“你确定…是我的吗?”林晃犹豫踌躇,最后还是问出了口,他叼着莫之松柔软的ru房,惊讶莫之松瘦了这么多,胸和屁股却rou感依旧,ru晕比之前涨大了一圈,嫣红的ru头还分泌出少许透明的汁水。
“我不会让别人不戴套碰我,所以你觉得我是个sao货,谁都可以无套内射吗?”
“没有—不是—我没什么其他意思。”林晃语无lun次。
莫之松仰卧在床上抚慰自己的Yinjing,眯着眼睛情欲高涨,瘙痒不已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晃动,没有被冒犯到了的样子。
莫之松不气恼林晃的怀疑,是啊,林晃都还是个孩子呢,他怎么能对一个孩子有太多期待?
流产后他也松了口气,他现在和林晃不清不楚的,再生个野孩子算什么事?
身体分泌的雌激素与孕激素随着胎停戛然而止,激素的落差让他的身体变得…很奇怪。
“胸好痒…你再摸一摸啊。”莫之松引导林晃继续揉他的胸,躯体的沉重与痛在林晃的触碰下缓解,痛苦是他带来的,欢愉也是他赐予的,只有他能伤害他,也只有他能让他完整。
林晃无法抗拒莫之松的魅力,气闷地用力搓揉莫之松鼓胀的胸ru,低下头,嘴唇含住右侧的ru头拉扯,手指并不温柔地把玩左侧的ru房,来回揉捏,娇嫩的rurou从指缝里挤压出来,印上他的指印。
莫之松躯体微微抖动,软成一滩水。
时雨不就是无套性行为的结果?想到莫之松曾经被别的男人Cao得很好,好到被射满直到怀孕,他就气愤极了。
林晃没有发现自己是多么自相矛盾,一面是对不用喜当爹感到庆幸,一面又是对莫之松给舅舅生过孩子感到深深的嫉妒。
这提醒着他们之间年龄阅历的差距,莫之松与别的男人结婚生子,其人不是别人,是他去世的舅舅,他的温柔,他的风情并不完全属于他,他曾经完全属于另外一个男人。
莫之松看他时眼里的深情呼之欲出,他以前看不懂,现在却有半分醒悟,rou欲与爱是一起的吗?莫之松是把他当作舅舅的替代品了吗?
“轻点…你别咬我呀。”莫之松尾音轻颤,手指插入林晃脑后微卷的头发里,抱着林晃的脖子抬胸。
他遗憾时雨没有遗传到林晃的自然卷,发丝随他细腻垂直,他脑海里想象着有个留着自然卷,头发蓬松的小男孩,他仗着上面有个姐姐,自己是家中小弟,调皮又捣蛋,每次撞了祸就躲到父亲的怀里,他拿着这一大一小怎么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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