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恐怕不行,你还是……”
可惜男人根本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不等她说完,就一个刀手将她打昏了过去。
男人将昏过去的徐妙言拎了起来,准备离开这里。
他的受了伤,虽然只是皮外伤,但伤他的刀上被涂了药,半个时辰后,他会暂时失去所有的力气。
他必须得找个人来暂时照料下自己,否则一旦落入那些人手里,恐怕他只能是砧板鱼ro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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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言是被人用水泼醒的。
她慢慢睁开眼,见将自己打晕的那个男人正好背过身去,将水袋丢到一边。
屋里点着油灯,四周封闭无路,只有徐妙言正前方的位置有一根梯子通往上面。
徐妙言再仔细的环顾四下,这里倒像是一个地窖。
“过来。”正在此时,坐在那张破旧木桌前的男人突然叫她过去。
徐妙言望过去,男人背对着她,桌上放着一些零零散散的小药瓶,还有一些带血的纱布,当看到那男人背上和腰上的两道血迹,才知道原来他受伤了。
她还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来历,也没看清男人的长相,当时只从声音听出这应当是个年轻男子——
徐妙言觉得自己怕是踩了什么霉运,偏叫她遇到这样的事。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这是什么地方,总之,她还是得想办法赶紧逃出去。
男人解开了衣带,发现那女人迟迟没有动静,语气有些许的不耐烦:“叫你过来,没听见么?”
徐妙言便从角落里爬起来过去。
——事到如今,她没有逃出去之前,还是不要忤逆这个男人的好。
刚走过去,男人已经将上身的衣裳褪下,背上有一道约莫三寸的刀伤,伤口还在渗血。
徐妙言没想到他直接当着她的面将衣裳褪去,她更没有这么直白的看过男子的身体,便下意识尴尬的转过头去。
“你在干什么?”男人见她又不动,语气又沉了几分,他将一只药瓶递给她,命令道:“给我上药。”
徐妙言内心暗暗啐了几句,这男人真是霸道又无耻。
但转念一想这人是个通缉犯,通缉犯又能讲什么情理?
她接过他递来的药,没有看他,更没有看他灯光下光着的身子。
“你做什么?给人上药不看伤口么!”男人语气态度极为不好,“若是眼睛生来无用,我现在就可以替你剜去。”
徐妙言自然还是怕的,她只得老老实实给他上药。
桌上放着一把套上鞘的短刀,如果不是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她真想夺过那把刀跟他拼一拼。
可当目光触及男人脖子上戴着的那块月牙形状黄白色骨玉一样的东西时,徐妙言便觉的熟悉万分。
随即,她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顿时愣住。
男人发现她忽然停了动作,回头冷冷的瞧着她:“我没什么耐心,对女人也是一样,我从不留无用之人,你要是再不好好上药,或者想动什么歪心思,这里便是你的坟墓。”
若不是自己受伤,又中了毒,他不可能会留这个女人活口。
油灯下,当清楚的看到男人的这张脸时,徐妙言浑身僵滞。
是他?!——
即便过了五年,她还是记得这张脸!
徐妙言又生怕是自己认错了,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仔细的瞧了好几遍,才敢慢慢的确定。
确实是他。
是谢玴。
那时候,她装作姐姐跟谢玴打了不少次的交道,这张脸,即便眉眼比之当初少了温柔多了陌生的无情,她也不会认错。
之前程复确实说过谢玴来了晋州——只是怎么会那么巧,他正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今夜那些官兵是抓他的?只是谢玴不是幽州节度使吗?为什么官兵要抓他?
谢玴见她一动不动,只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眼睛也不眨一下。
他觉得奇怪,这丫头的眼神,倒像是认得自己一样。
谢玴突然想到什么,他生了疑,对她起了杀意。
他抓住桌上的短刀,只是还没拿起来,便觉得身体里的力气在慢慢消减。
药力开始发作了!
徐妙言看到他拿刀的动作,立马回神,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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