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俩位老人也被扒了出来,果然如视频里所说的一样,此次来认亲不过是为了遗产。
傅随的父亲傅俊富是个可怜人,爹不疼娘不爱,受尽委屈苦楚的小可怜,最后忍无可忍与父母断绝关系,给了一大笔的钱当作是这么多年来的生活费。
写的叫一个潸然泪下,泪点低一点的网友们纷纷在评论里留言,说是想抱抱他。这一切与傅随设想的不尽相同,太诡异了。
“呜呜呜~哭死我了,傅随这也太可怜了吧!”
“这算哪门子的爷爷nainai,要点脸行不?”
“心疼傅随,以后再也不骂他了,我决定路转粉了!长的好性格也好,我有什么理由不粉他?”
“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就此粉了他吧?上一个热搜你们是怎么骂他的该不会都忘了,那时我还Yin谋论是别人抹黑他,现在看来一切不过是自导自演的!”
傅随一条一条翻阅着评论,暗道华砚到底想要做什么?这不是对待竞争对手的手段。
……
华砚经历千辛万苦终于把罗槿带回了去,回家的第一时间自然是洗掉身上浓郁的酒气。
白的透亮的灯光之下,罗槿全/身冒着粉红的躺在浴缸中,迷离的双眼盯着他傻笑,时不时捏着飘在水里的鸭子。
这场景不禁让华砚想起了第一帮他洗澡的时候,那时的他可没现在安静。
“我洗的干净吗?”华砚再一次问出这个问题,期待着他不同的回答,“会害羞吗?”
“嗯?”罗槿好似听不懂他说什么,哼哼唧唧的可爱模样令人忍不住想蹂/躏一顿,一口咬上他的脸蛋,让人哭出来。
华砚摒弃了脑内的杂念,俯身弯腰凑到了罗槿的面前,彼此的距离仅有一厘米,温热的呼吸挥撒在脸上,他低头吻住了眉眼的部位,仿佛在亲世上最珍贵的珠宝。
罗槿何尝不是上天赐予的珍宝呢?
“我亲了你,羞不羞?”华砚仿佛找了一件好玩的事,不停的调笑罗槿问问题。
“羞你妈个头啊!”罗槿shi漉漉的手揪住华砚的头发,奋起扑到他的身上,池子里的水被带出溅了一地。
醉酒后的罗槿是最不可理喻的,想的一出是一出,跳出浴缸扑倒华砚,骂骂咧咧地锤了几下他的胸口,柔软的唇瓣一口下去,咬在了他的脖颈,四颗尖锐的虎牙宛如钉子般,钉在了上面。
华砚痛嘶,怎奈扯都扯不开扒在身上的人,只要勾住放在不远处的浴巾包裹着他,艰难的从地面站起来。
抱着人回了卧室。
夜里风平浪静,屋内唯一的光源是悬挂在空中的月亮,月光柔和的像一层面纱,半遮半掩的照耀着他们。
华砚怕他着凉感冒,替他拉了拉被子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个头透气,如若不需要呼吸,或许连脑袋也不能幸免的盖着。
被水浸shi的衬衣贴在身上,风吹过激起一片凉意,华砚正准备转身离开时,冰冷的手臂猛然被灼热的身/躯/覆/盖。
罗槿柔软的头发蹭着凉凉的手臂,醉酒带来火烧心头的感觉消退了些许,软绵绵地说:“不要走,你他妈要敢走出一步,我就……我就咬死你!”
“咬死我?”华砚轻抚着脖颈处的牙印,shi漉漉的还有他的口水,“你想怎么咬?”
“像这样吗?”
华砚抓起罗槿的手放在不久前新鲜出炉的牙印上,一下又一下。
感情变质需要变换的过程,不可能明知道他们相爱是禁忌也义无反顾的爱上,有一句俗话叫日久生情,但华砚不是这个样子的。
一开始的是抱着保护自己的心态,再加上那一点自恋,或者说自爱,相处的越久感情越不知深浅,华砚承认自己爱上了另一个自己。
此时却不会对他做出不可挽回的事,间隔在他们身上的薄膜一日不捅破,感情便不会有所进展,因为有太多太多不可为和背负。
罗槿他也还是个高中生。
“我想要你。”罗槿涨红了脸抱紧华砚整个人,十指相扣的扣住了他,活的像八爪鱼似的,“抱我,我热~你凉凉的。”
“骂人是你,撒娇也是你,你怎么就这么会呢?”华砚不太想抱着他,衣服shi哒哒滴着水,冰与火的触碰极容易引发感冒。
华砚眼眸宛如深邃的大海,暗chao汹涌,波涛滚滚,自持又克制地坐在床边。
不同的境遇塑造不同的人,他们好似冰与火,罗槿每时每刻都像个小太阳,虽然有时会烫伤别人,性格热烈绵软,尤其醉酒的时候。
“不走,松开好不好,我洗完澡就回来。”华砚温声细语的哄着他,像是一位年长的长辈一般,哄着不听话的孩子。
“我他妈告诉你,你要敢不回来!”罗槿裹着棉被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嚣张气焰高涨,大有一副说到做到的样子,“我真的就逮住你咬到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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