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罗槿的骨指紧张到泛白,又不得不承认掌控全局的感觉很好,原来这就是当攻的快感。
垂落着快要贴在地面的外套向上一抛,宛如嫁衣的盖头落在他们的身上,半遮半掩的盖着,大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意味,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在做什么。
此时的罗槿好似找回了读书时的感觉,一切都在往过去倒流,那件洁白的充满阳光气息的校服,和滚烫的呼吸烫红了整张脸。
华砚化被动为主动的禁锢住罗槿,宽大的手掌揽住柔韧的腰肢,开始卷席着他的整个人,本就盖的不严实的外套慢慢滑落到肩上。
戴在中指的戒指像一根丝线,缠绕着心脏给予悸动,激烈跳动的心脏紧贴着罗槿的胸膛,带动着一起。
微凉的晚风穿过缝隙吹来一丝清凉,沉醉其中的大脑好似吹醒了几分,二人正打算松开之际,一身尖叫忽而响起。
“鬼啊!”一男生站在远处放声尖叫,尖锐刺耳的声音仿佛用尽了一生的最高音量,狼狈狂奔的模样,可见是害怕极了,“妈妈救命啊!有鬼!”
“啊啊啊啊!谁来救救我?我的妈呀,我是个好人,求求你千万不要跟着我!”
俩人沉默了半响:“……”
罗槿与华砚的唇在尖叫声响起后快速分离,扭头看着喊着有鬼的男生拼命狂奔的样子,反应过来笑着使劲拍着华砚的肩膀,搭着的衣服因为发笑颤抖而从肩上滑了下来。
“这也太生草了,就这事儿我他妈可以笑一年,哈哈哈哈!”罗槿笑的直不起腰,只能扶着华砚支撑起腰板,“居然还真有人能被吓到。”
“不过话说回来,大晚上的又在河边,是挺可怕的,不过要是有人大晚上一身白出来吓人,保管被打!”
夜深人静的夜晚,小河边散步的人不多,路灯的光照的周围环境一片昏暗,凉凉的微风吹过,当真有股Yin森森的赶脚。
“没事,到时候我拉着你一起跑。”华砚抓起罗槿的手,温热的掌心烫的人忍不住一缩,自恋道,“我可是校运会长跑冠军。”
“我可去你的吧!”罗槿笑着推了他一把,而后捡起地上的外套抖了抖,抖掉上面的灰尘,抱在怀里。
“不过我这求婚戒看来是送不出去了。”华砚可惜地看着还未送到罗槿手上戒指,眼睛扫到他红痕遍布的衣领处,那里空寥寥的什么也没有,“甜甜,我看你身上好像缺了点什么。”
罗槿低头看看自己:“没缺东西啊!”
“这么好看的脖颈不戴条项链岂不委屈了它?”华砚低头,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着他的脖间,所到之处带着痒意,激的人浑身一颤。
“委…委屈个屁啊!”罗槿薄薄的脸皮蕴着红晕,指尖划过的地方痒的像是一阵电流,从锁骨开始直击天灵盖,忍不住小声叨叨,“二十八岁的老流氓!”
“你说什么?”华砚瞥了一眼。
罗槿两眼无辜的认真说道:“我说戴就戴,毕竟脖子空空的感觉真的不好,真的!”
华砚嗤笑一声,也不与他计较老流氓的事儿,掐了一把软软的脸颊rou,“你呀!”
“你干嘛呀!”罗槿十分嫌弃地揉了揉他掐过的地方。
“没干嘛!我们回家睡觉去!”华砚一把搂住罗槿的肩背,迈开步子快步地走回家。
毕竟夜色真的很晚了。
圆月悬挂在夜空中,银辉的光挥洒在一片漆黑的天空,忽而一阵大风吹过,风儿吹起的落叶摇曳着,就连嘻嘻哈哈的笑语也消散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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