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没搭她话。
苏婥怕他不知道“婥”字怎么写,还有意说:“婥是女字旁,绰约意思的那个婥,我们在国外——。”
下一句“红灯区见过”还没说出来,祁砚一把捂住她嘴,佯装淡定地把她搂进怀里,有模有样地当着路过的目标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慰她的情绪。
实则在目标人物走远,进到洗手间后,他才在压低声线,话沉在她耳边:“我们先玩个游戏。”
苏婥神志不清,没想这或许是个圈套。
她刚刚被他轻拍的那两下,心头积郁的低落好像就此溃散。她没多想,迎着他话就说:“好,玩什么游戏?”
“你是苏婥,我记起你了,但作为交换,你从现在开始必须安静待在我身边,什么话都不要说。”祁砚只用苏婥能听清的音量,在和她耳语,“如果你能做到,我以后都不会忘记你。”
苏婥笑了,这像是一个好交易。
“好啊。”她说。
似有若无地,祁砚挑了下眉。
计时便开始了。
应是应下了,但那之后没多久,失身酒在体内开始酒Jing发酵,由内而外扩散的燥热沉闷地压迫着她的神经。
苏婥渐渐被难忍支配,也就没多余的注意力停留在瘾君子被抓的激烈现场。
祁砚Jing通各类酒,见苏婥这样,心里有数。
他作为总指挥,领导全局地抓人,整队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伙人猝不及防地落网。
当晚,直到任务结束,苏婥都没醒,身体给出的反应还欲/火欲燎。
祁砚想过她是麻烦,但没想过能这么麻烦。这种情况,他总不能把她带回家,只好就近把她送到酒店。
但苏婥扒着他,不让他走。
祁砚把浴缸放满水,打横抱着她直接送进水里,一点怜香惜玉的觉悟都没有。
强烈支配着她的旺火被水浇熄,游窜体内的火热却顿然消散。取而代之的只有锥刺骨髓的寒涩。
她冻得直哆嗦,浑身发抖。
就这么不知不觉地,昏沉疲惫汹涌而来,苏婥迷迷糊糊地在浴缸里睡着了。
但隐隐约约地,她能感受到干燥替代chaoshi,烟味寡淡弥漫着,她被换到了温暖的环境。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早。
天光熹微,窗帘拉得密不透光,卧室内留了盏昏暗的床前灯。
只她一人的房间,祁砚已经没了身影。
但游戏一旦开始了,她就没有喊暂停的机会了。
她手机下压着张名片,上面印着公司和联系电话,不是缉毒警祁砚的,而是沂港船舶,祁砚。
*
她和他的回忆太多了,这只是其中的零星几点。
后来有一次聊天,她开他玩笑:“你会是我的猎物吗?”
他只说:“说法错了。”
“什么?”
“我更喜欢盲狙。”
正巧,盲狙的对象是你,所以你才是我的猎物。
两个人就这么发展发展着,苏婥随口一句开个酒吧吧,祁砚就给她开了“盲狙”。
正如电视剧里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呢?”
苏婥没有答案。
不是因为她不知道时间,而是她怕这种喜欢是被她误以为,对祁砚的某种习惯。
第5章 没问你。
其实“盲狙”这间酒吧是三层洋房别墅,但之前苏婥没想生意会这么好,只开设了两层,一楼舞池和酒水区,二楼是A/B包厢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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