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是金陵齐王府,他和那女子在王府小院一处海棠花丛中,他褪了那女子罗袜,将那双玉足放在手中把玩,那女子脸颊羞的艳红,使劲想要抽回自己双足,他却紧攥着她脚踝,不肯放人。
那女子气极,狠狠踹了他心口一脚,他也生了怒,语气恶劣道:“听闻齐王世子夫人冠绝江南,倒是不知道这艳名是如何传出去的,想来若是江南百姓知道他们一心敬仰的世子死后,那该为他守节的世子夫人却为了荣华转身睡在了敌将帐中,又会是如何想法?”
梦中他总是如此言语折辱于她,不知是为何。
他这话一出,那女子脸色瞬间煞白,紧咬下唇侧过脸不肯看他,只是无声垂泪。
梦中的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心头涩意,却始终不曾低头去哄人,只是瞧着那女子脸上的泪,半伏在她身上,抬手拍了拍她侧脸,哑声道:“美人垂泪最是惹人疼,当年你便是如此在时砚跟前哭的罢,竟能哄得他瞒下我给你造个假身份明媒正娶入府。”
他提秦时砚,却是戳了那女子逆鳞。
只见她抬手从脸上拂落他的手,眼神清凌凌恨声骂道:“秦彧,你怎么有脸提阿砚?你罔顾人lun强占甥媳,做尽恶心龌龊之事,怎么还敢提阿砚!”
她越说,他脸色越Yin沉骇人。那撑在她肩侧的一只手,指节半攥,似乎是在忍耐压抑着什么。
几瞬后,才又响起他的声音。
“洛儿这张嘴除了伺候人的时候,就没有一刻是让爷我畅快的。”他含笑回她,眼眸中却也是半带怒色。
这话落在甄洛耳中,是□□裸的羞辱。
她猛地推开他,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直视他眼睛,冷笑道:“怪不得人都说‘龙生龙风生风,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你与先帝真是一样的无耻,先帝强占儿媳生下你,而你呢,不以此耻为诫,反倒强占甥媳,做尽荒唐事,你比先帝又好到哪里去!”
秦彧在梦中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情绪,那是暴怒,是被所爱之人不齿的屈辱,是他一心想要留在身边的女人,始终只觉得他不堪的痛意。
冷风吹开了秦彧卧房的窗棂,他猛然从梦中惊醒。
风吹拂他汗shi的发丝,秦彧抹了把脸,冷着眉眼,唤出暗卫。
“去金陵,盯紧了秦时砚,另外,暗中派一波暗卫去查甄氏的下落,何时寻到何时归京,再有,盯紧了秦时砚,甄氏的事不许他再插手。”
到底是因梦境之事生了芥蒂。
金陵城中。
秦彧派去盯着秦时砚的暗卫刚到第二日,刚巧秦时砚就得了甄洛和赵迢的消息。
“不曾出海,能寻到的踪迹,最后一处是扬州边界?”秦时砚问堂下来回禀的人。
堂下之人垂首应是,秦时砚在内室来回踱步。
近些时日秦彧给秦时砚送了封信,信中说是要他安心学着料理江南军务,甄洛的事,不必他再Cao心,那话说是想要他专心政务,实则秦时砚心中明白,那是秦彧不想要他再插手甄洛的事。
按说他与甄洛此前并无什么交集,秦彧不该芥蒂他的,可秦时砚想到自己屡屡梦到的事情,心中也是虚得厉害,一时竟没觉得秦彧信中的话十分蹊跷奇怪。可他心虚归心虚,却是不过犹豫片刻,并未改变主意。
“扬州边界处,左不过那几个州县,继续封着海岸,我带人亲自寻。”他如此道。
这话,不仅堂下之人听着,那暗中盯着他的暗卫也是听了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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