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低声嘶了一下,大概是暗啐与不满,也不再试图与陆溪唇舌交缠。他塞了一个圆形的东西堵住陆溪闷哼的声音,指尖向他腰间探。
“唔唔——唔——”
陆溪使尽所有方法阻止身后男人的行为,甚至没法去想究竟哪里出了问题,手腕拧在手铐上,勒出从虎口到指骨的惊人红痕。
腰间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本就单薄的裤子隔绝不了那人掌心的热度,陆溪能清晰感觉出侵犯者移动的方向、企图、甚至更多。
皮带坠地,落在毛茸茸的圆形地毯上,大明星的腰脊线条从未有过此刻这般嶙峋,他的指甲嵌在掌心里,浑身上下发着抖,或许有啜泣的声音,但手铐的哗啦声从未停歇。
陆溪咬破了自己的下唇,刺激性的血味好似可以麻痹神经,他发狠地用膝盖撞击琴体,试图发出噪音引起楼下工作人员的注意。但身后男人明显更有作案经验,他轻飘飘用膝盖别住陆溪的腿,让他动弹不得。
陆溪眼里一片chao热,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形成的生理反应使得猩红漫上眼尾,他一瞬间想到江潍,发疯了似地想着江潍。
身后的男人突然停了动作,他的喘息很重,不像筋疲力竭,只不过是表演中场休息的停顿。陆溪绝望地试图逃离,一无所获时眼前压住的厚布轻轻敞开一条缝隙,光芒突入。
闷声一响,有样东西放在了琴谱架上。
陆溪眯着眼仓皇寻找,视线定格后手指微蜷,沉默地盯着那小小的一块。
是一枚漂亮的、似乎在落chao时捡到的贝壳。
“这是你的惩罚。” 低沉男声从他身后传来。
大明星,这是你让我不得不爱你的惩罚。
第17章 热搜
贝壳缝隙里流淌着阳光,不光滑的外壳映在陆溪颜色浅淡的瞳孔里,指尖刮过皮肤的触感极强,陆溪一时间未发声,直到耳根被江潍吻了一下。
很重的吻,像翻炒过刚出炉的栗子,啪嗒一下按在陆溪耳根,烧起一团看不见的伤疤。
“先生,我做错什么了?”陆溪感受着身后人缓慢推进的动作,漂亮的蝴蝶骨隆起,如缺水湖泊,露出底下斑驳凸起的河床。
男人的指尖按进空缺的肩背里,他神色冷冽地盯着脆弱不堪的陆溪,好似望着摔倒在自己捕猎范围内的幼年羚羊。
陆溪现在头脑是完全混沌的,他劫后余生地在心里默念江潍的名字,有些庆幸、又不由得去嗔怪——他刚才是真的害怕,这玩笑有点过分。
但面对自己的撩拨,江潍也不是无动于衷地只会在评论里问一句“怎么还不睡”,他来了,或许是立刻动身。
只是要自食恶果,实在有些可怜。
“我不认为你有资格知道。”江潍舔了舔泛着血味的唇舌,感受到一丝令人兴奋的疼痛。他掐着陆溪的下巴拧向一边,让他看清侧面清晰的倒影。
一瞬间,陆溪再不敢说话了。
琴房三面均是镜子,乍一看具有开拓空旷视野的效果,实际在眼下这情况里便变得无比旖旎暧昧。
无数个缠绵交叠的倒影,面对着那些与自己有着想同面容的轮廓,从四面八方递来的真实映象,陆溪红了耳根。
也太……刺激了吧?
他能看清自己身体弯曲的弧度,紧贴部位的情态,男人钳制他的方法,以及藏在纱白外套下清瘦好看的躯体。
“当然,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江潍俯下身,凑近陆溪的耳根道:“等你记住我是怎么进入你之后。”
“先…先生…”陆溪这辈子没玩过这么刺激的,无论视线转到哪里,影像都如附骨之蛆似占据他的心神。陆溪惊呼一声,被男人抱到钢琴上,逼迫他们彼此对视。
一个冷漠淡定,一个羞赧惊慌。
“记住,我会提问你。”江潍的动作逐渐变得恶劣起来。他时而浅尝,时而深入,不留一丝余地;他掐着陆溪的下巴逼迫他数次数,数错便要忍受新的攻势;他不甚在意地在陆溪无数次说过想要拥有的斯坦威上表达自己的诉求,一次一次,比海chao声还要规律而持续。
可惜没有音乐,他的小天鹅足够美好,配得上一支轻柔婉转的天鹅湖。
很久以前,江潍买了一座无人小岛,想给喜欢的beta一个天水相交的婚礼。
斯坦威孤独地矗立在海风与波涛中,数年后,才迎来那个能够将它弹奏的主人。
第一首圆舞曲,是压抑轻细的情歌。
……
当Phoenix众人见到这私人海岛的主人时,无不发出惊讶的抽气声。老幺控制不住自己的爪子,试图去揪身边陆溪的衣服,谁知勾到了老三的胳膊。
“怎么是江大少爷呢?我溪哥呢?”老幺悄悄问道。
老三眼一翻,秃噜两下老幺头顶的杂毛,安抚道:“小鸭子,找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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