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因斯一下子就慌了起来,连连抱怨:“你们怎么这样啊,这么多刃就欺负我一个?啧啧啧,还真是世风日下,刃心不古!”
暗堕三日月没有给他再多说话的机会,拔刀凶悍地冲上前来,极不符合他本身机动值的速度,一个照面就将雷因斯打了个措手不及。
只是这位时之政府高层应付地看起来有些狼狈,但是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多么慌张,甚至还嬉皮笑脸地高喊:“来吧一起上啊。”
“说句让你们不开心的话,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各位依然是垃圾。”他嚣张笑道。
——嗯,今天的雷因斯,也热衷于在战斗时拉仇恨。
森由乃:“我觉得他在这么挑衅下去,我们俩能不能活着走出都是问题了。”
比水流:“…………”
不知道从哪里又钻出来的狐之助,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说:“审神者大人您放心,我狐之助就是拼上性命,也一定会将您俩安全送走哒!”
“好,好,狐之助,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森由乃感动无比,撸着小狐狸的毛毛,“那我们继续蹲在这里看戏吧。”
狐之助:“…………”
所以说,为了看戏真的可以不要命了吗?!
群起而攻之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因为——有刃反水了。
髭切和烛台切光忠,他们拔刀相向的,居然是自己昔日的同伴。
他们的对面,小乌丸、物吉贞宗、明石国行皆是满面愕然。
“髭切……你还是为了膝丸背叛吾等了吗。”小乌丸眯了眯眼睛,并不是疑问句。
或许他们早就有所预料了,本丸的刀剑们,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已经明白只有自家兄弟才是最重要的,他们结成过一个个小团体,却又目睹着伙伴一个接一个沉睡、消失,还能和自己兄弟站在一起的就只剩下了髭切膝丸。
明明弟弟就是因为那个时政高层才变成现在这样,可是他却不得不为了对方承诺的修复膝丸,而这个关键的时候对自己的伙伴们刀剑相向。
内心的纠结痛苦让他没有办法再笑得出来,面对小乌丸的质疑,他不做解释只是冷淡地颔首。
“烛台切殿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物吉贞宗低声问,握紧了手中的本体胁差。
当伊达组、长船派、贞宗派的十振刀剑一个个陷入沉睡,或在出阵时不幸碎刀,最后剩下来的,烛台切光忠仍然对物吉贞宗比较照顾。
在最强刃三日月宗近暗堕之后,这个本丸的统领大权可以算是落在了烛台切光忠手中。
看上去都是以小乌丸唯命是从,实际上是因为小乌丸在被染黑以后,Jing神好像出了些问题,他执着于自己日本刀之祖的名头,认为辜负了审神者当初笑言“既然自称为父,就要保护好孩子们啊”。
他努力想要为审神者守护好这个本丸,却只能无能为力地送走一振又一振的刀剑,看着这里逐渐冷清寂静,甚至破败衰颓。
这样的反转简直惊呆了旁观的几人,森由乃拽了下鹤丸国永的衣袖,震惊脸小声道,“就这么几刃了,怎么还能一边准备袭击雷因斯叔叔,一边投靠他啊?!你们刀剑付丧神这一手玩的不比人类差啊!”
说着她见鹤丸国永还是傻愣愣地,一副摸不着头脑地样子,迟疑道:“诶,你不会不知道他们的行动吧?”
“我……我不知道,”鹤丸国永涩声呢喃,手足无措间是森由乃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慌乱,“我以为只要让你们和那位高层通融一下,没救了的回归本灵,有救的为他卖命……我以为,只要不是销毁就好了。”
哪想到人家根本没把你当一家人,带都不带你玩儿。
想到鹤丸国永说的愿意成为她身边的守护刀,愿意永远为她所用——虽然森由乃觉得自己不需要参与这样的事情里面,可是黑鹤的经历还是让她动容,如果可以她想要帮帮他们。
更何况……狐之助从见到她的时候,就一直叫着“审神者大人”。
再结合他们说这个本丸的审神者,名字就叫做“夏目由乃”,他们那样的笃定,让森由乃也不由得怀疑起来,她是不是在以前或者是未来,会担任审神者?
如果说这都不算什么,她在本丸里闲逛的时候,从审神者原来的起居室里,翻出来了她在森林太郎加入了港口黑shou党之后,给她过的那个生日也就是她八岁的时候,送给她的那个怀表。
怀表的背面是缩小了的照片。
年幼活泼的她,和在镜头前青涩僵硬的森林太郎。
这是她哪怕十六岁从森林太郎的“城堡”里逃出来,都没有舍得丢弃的东西,那是她最美好的一段记忆。
按照森由乃的记忆里,她从那年离开后不久,就被发现了是异能者,进而被抓进七釜户的异能研究所,可是她不记得她在研究所里的经历。
只知道,直到她被夏目家认回的时候,她已经二十岁。
她缺失了从十六岁到二十岁的记忆,虽然她能模糊想起她在研究所里接受了许多试验,可是让人疑惑的是她身上并没有任何伤疤,也没有所谓的经常被抽取血ye做研究的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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