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玫媚也知道许琳狸这话并没有恶意,不过她还是生气了!
因为许琳狸好像不打算把她跟高岭之花发生的事告诉她们!
蓝玫媚跟在许琳狸身边这么多年,也不是白跟的:“你不想知道许珂怎么想?”
许琳狸听到许珂,眉头不悦地皱了皱:“他怎么想?”
蓝玫媚笑笑没说话,而是江静舒帮忙搭腔道:“他怎么想,就在于你怎么说了?”
“???”许琳狸:“威胁我?”
三人真诚微笑道:“不敢。”
许琳狸:“……”
或许是社死死得足够的麻木,又或许回想起来已经不那么痛苦,许琳狸还是把她怎么崩溃,又怎么走向崩裂的过程说了一遍。
许琳狸原以为最难启齿的是崩溃那段,然而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用轻松地口吻说了出来!
不是之前那种故作轻松的逞强,而是那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什么叫:能说出口的委屈就不是真正的委屈。
不是因为真正的委屈有多委屈,而是身边没有倾诉的对象。
也不是真正的委屈有多难以释怀,而是这点质量被无限压缩着。
密度太大,空间太小。何以释放,唯有爆炸。
高岭之花不声不响把她炸个干脆,后头走向崩裂稀碎。谈天说地间,痛苦面具现。
事是那么个事,可事又不是那么个事!
说到最后,许琳狸把自己说得双目空洞!
委屈说出口不是委屈,但尴尬说出来是真尴尬!
想起她许诺要送高岭之花一面锦旗,她想原地爆炸!
原来,她在社死尴尬的路上不仅越走越远,还一路高歌猛进!
三人听完,全都目瞪口呆。
蓝玫媚:“卧槽!”
徐薇:“那个有很多话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成语是什么?”
蓝玫媚:“一言难尽?”
许琳狸:“……”
江静舒摇摇头,淡定道:“是‘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叫你们有空多读书又不听。”
顿了顿,江静舒还真情实感地“哎”了声。
“……”
忽然谁也没再接话,现场一阵静默。
静默了大概10来秒,她们终于憋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对不起,小狸子,我知道你很伤心,但我就是忍不住!”
“这尴尬该死的好笑!”
“高岭之花不愧是高岭之花,尴尬的承受之力竟然如此强!”
“绝配!”
“哈哈哈哈!”
……
许琳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足足笑了3分多钟,还在她病床上四仰八叉地打滚起来。
“我说,你们笑够了。”
许琳狸的病床被她们占据,她已经缩到床的一脚,抱腿死守她的三分地,还时不时要用点力,甩开伸到她身上的爪子。
虽然许琳狸被她们搞得全程面无表情,甚至内心毫无波动,但不得不说,这也算是治愈的一种。
至少,她没再停留在那段挣扎痛苦的记忆中,不用死去活来。
笑声戛然而止,半躺在床上的蓝玫媚瞬间从床上坐起来,身体倾身靠近许琳狸,双手激动地握住许琳狸的双手,认真地看着她,问道:“小狸子,你真要给高岭之花送锦旗?”
话才出口,始作俑者就没忍住笑喷了,更不用说那两个还在打滚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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