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想到男女那档子事。
何沣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拿一根筷子敲下她的手,“想什么yIn.荡事呢?”
听到这两个字,她噔的站起来,“我没有!”
“还急了。”何沣轻挑眉梢,“坐下。”
谢迟杵了会,又坐下来,“你就直说嘛,要我做什么?”
“yIn.荡事你做么?”
谢迟脸红了。
“还害羞了。”何沣乐的不行,“别自作多情了,我对你没兴趣。”
“……”
他放下腿,站了起来,“你继续吃,多吃点,才有力气。”
“……”
何沣伸着懒腰走到门口,倚着门,门有些老,吱吱吱地响,“你叫什么?”
谢迟不敢暴露真名,连姓都不敢说,防止日后逃出去有后顾之忧,她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阿芝。”
何沣对她的姓并不感兴趣,“哪个字?”
“芝麻的芝。”
何沣看向她,笑了笑,“你还真是谎话随口就来,我信你才有鬼。”
“……”
“难听,芝麻的芝。”他重复了一遍,直起身,看着旁边的门,一掌将它推到顶,嘎吱一声,刺耳得很,“换个字,吱,嘎吱嘎吱的吱。”
“……”
您起得还真好听。
何沣瞧着她那满脸不爽的样子,心里舒坦极了,高高兴兴地走出去。
走远了,谢迟还能听到他带着笑的声音,
“阿吱,阿吱。”
……
何沣的外号叫何三疯,只不过大伙只背地里叫,当他面这么喊的人寥寥无几。
为什么叫何三疯?
一是跟他的名字有关,三点,一个丰字;二是他排行老三;三是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谢迟本来觉得他只是嚣张无理了点,可经过这三天的相处,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叫他三疯。
谢迟快被他折腾死了。
就在今早,何沣拉着她去练枪。
怎么练呢?
把她头发束得紧紧实实,上头直立插了根鸡毛,还是根漂亮的野鸡毛。
他说:“等鸡毛没了毛,你的任务就完成。”
给谁都得疯,好在谢迟能忍,也了解他的枪法,子弹从她的头顶一次次飞过,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鸡毛在弹动。一点也不害怕是假的,谢迟怕,生怕他一个手抖,真的脑袋开花。
好在他手稳,谢迟成功活了下来。
何沣收了枪,招招手,远远地喊了声,“阿吱,过来。”
谢迟松口气,紧绷的身体顿时松垮下来,却感觉到格外的疲惫。她拔掉头顶光秃秃的鸡毛,闷闷不乐地走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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