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阮却没有看他,所以也就忽略了他的视线。
“走吧。”
如此,沈负笑了笑。
只是垂眼间,有些许不太明显的失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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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顿饭吃的并不安静,因为李慎也来了。
他骂李月明不是个东西,吃独食不叫他,亏他还担心她一个人待着害怕,专门过来陪她。
李月明理直气壮的反驳:“我们三个人吃,怎么就是吃独食了。”
李慎咬牙切齿的又骂了几句,说要把她给吃穷,一下子点了好几份麻小。
他们吃不了太辣的,所以点的微辣。
乔阮不喜欢油污,她特别讨厌手上那种黏糊糊的油腻感。
哪怕是戴着手套也没办法隔绝那种感觉。
于是她专心的吃着毛豆。
李月明长篇大论的发表自己的感谢,以及她爸妈的思想有多么迂腐。
李慎一直在旁边拆台,她都快气死了,手套也没摘,直接去抓他的头发。
吓得李慎站起身就往跑,李月明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他,立马就跟着追出去了。
这个店生意不错,桌子都坐满了。
很吵,四周都是劝酒的声音。
沈负摘了手套,把碗推到乔阮面前,里面是他剥好的虾。
乔阮迟疑片刻,然后抬眸。
沈负脸上的笑容温温柔柔,与平时无差。
“吃吧。”
他像是看穿了她的内心一样。
乔阮摇头,又推回去:“我不喜欢吃虾。”
“是不喜欢吃虾,还是不喜欢吃我剥的?”
明明是反问句,却没有半点疑惑。
沈负脸上的笑并未改变分毫,他好像只是在陈述这个事实而已。
那么明显的抵触,他怎么可能看不到。
沈负却并不意外。
也不是第一次了,被人厌恶,被人遗弃。
用脏的抹布是很难被洗干净的,也不可能有人喜欢,谁都怕弄脏自己的手,所以才会想要扔掉。
他是比抹布,还要不堪的垃圾。
“我洗过手了,也戴了手套。”
是很轻的一声呢喃,乔阮没有听见。
他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脸上再次漾满了笑,他和乔阮道歉:“对不起啊,我下次会注意的。”
他是脏的,他剥的虾也是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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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乔阮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沈负。
听老师说,他家的帮佣阿姨打过电话请过假,说他生病了,现在在医院接受治疗。
班上那些暗恋他的女生顿时掀起了不小的波澜:“生病?什么病啊,严重吗老师?”
“我看他平时身体挺好的,怎么突然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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