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涂西奉眼睛亮得吓人,满脸的笑意,好像垄断盐路的不是宁远侯而是他一样。
之前涂西奉就一直很奇怪,宁远侯到底哪儿来的那么大底气,被他们打趴了那么多次,人马次次折损。
可没多久他就又站起来了,还一路走到今天。
这背后要是没有强大的财力支撑,根本不可能。
涂西奉敏感地觉得事情不简单,但是一直没空好好的深入查查。
这一次正好宁远侯都找上门来了,他便索性在来坞城的路上拐弯费了些时间将这件事好深查了一番。
这也是为什么他回来迟的原因。
没想到这背后的真相,居然比他想想的还要让人惊喜。
要说之前闻肇手里的矿都没让涂西奉这么动心。
毕竟盐可和矿不一样。
采矿费时费力,且总有采完的一天,以应城的情况来说除非那矿在应城境内,否则于他们而言,去采一座矿乃是弊大于利。
但盐不一样。
盐是平常百姓离不开的东西,在当下这个局势盐的价格高昂,可赚的利润也更多。
要是他们能掌控,对于应城来说,不仅能解决当地百姓吃盐的问题,还能顺势又握住一条事关民生的经济命脉。
如今局势越发动荡,但离天下一统也不远了。
将来新朝建立,不管是谁当了皇帝,应城都会成为其眼中钉rou中刺。
因此涂西奉也要多做打算,只要他们手里握着的命脉越多,未来无论是谁,只要敢动应城,就要等 着面临天下重新大乱的准备。
出于这一点,涂西奉对宁远侯手里的私盐这条线,势在必得。
杭拾甫听完这话,瞪大了眼睛满脸吃惊。
就是阿青都有些意外。
这里不比她所处的那个高科技的时代。
制盐方式古朴繁琐,所费时间也更多,所以并不高效,这意味着盐的价格高昂。
所以往往这个时代的人,只要是贩盐的无不赚得盆满钵满。
“宁远侯将消息藏得这么紧,他也正值战时,是等着用银子的时候,他应是不可能将私盐给我们。”
回过神来,杭拾甫皱眉说到。
涂西奉神秘一笑,胸有成竹:
“这也要看,他想要什么?他折了那么多人在我们手里,景虚也死在了应城。
可他还是捏着鼻子,赔笑脸来了,为的是什么?”
涂西奉哼笑一声,
“他为的是粮,为了马来的。
现在是什么形式,他最近吃的败仗可不少,骑兵也死的不少。
前线战事吃紧,他没粮没马的,手里光光握着私盐有什么用?
他倒是靠着这个赚了不少钱,可魏宁书能把马卖给他?
现在兵荒马乱的,到处缺粮,反观应城,因着有北地产粮第一和第三的宣州城和宜郡,粮食多得还要往外卖。
除了我们他又能找谁买粮。
这两样东西现在可都是他的死门,还都握在我们手里。
杭大人,你说宁远侯为了从应城得到这些东西,拉拢我们城主,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说实话涂西奉的话,杭拾甫回答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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