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嗯嗯点头,迎合祁星的话,也对华潇疑惑道:“您是姐姐的同门吗,为何不能真挚的祝福姐姐左拥右抱?”
华潇:“……”
妈的,这个世界太疯狂,猫给耗子当伴娘。
她无语凝噎了半天,摇摇晃晃站起来,被雷劈了似的走出这里。
华潇一走,白苍立即开心地笑起来,害羞地瞅瞅顾法宁,又有点小小的失落:“唉,我真不是个称职的侧室,只是身不由己太多,无法一直陪伴着姐姐。”
祁星动情道:“好兄弟莫叹气,你不在的时候,顾师姐也有好好活着,就是为了等待彼此相逢的一天啊。”
顾法宁:……怎么感觉哪里有点不对,说的她快要死了一样。
他俩互诉了一炷香衷肠,话题终于开始争锋相对。
白苍:“原来是这样,有时我给姐姐玉简传讯她都不接,原来是有祁兄在,怪不得姐姐会晾着我好久。”
祁星:“顾师姐也要修炼,我不希望师姐用功的时候被人打扰。”
白苍低下脑袋,不知所措拧着衣袖:“姐姐有你这样的师弟真的好幸福,我还以为你总想一个人独占姐姐,原来是我多想了。”
祁星惊讶地瞪大星眸,连连解释:“原来苍弟也会吃醋,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朝我说,谁让我们是异父异母的兄弟呢。”
白苍甜甜笑起来:“其实祁兄说的我都懂,只是太爱姐姐了难免失分寸,多出不该有的心思,你别怪姐姐胸襟宽广,大女子生当如此。”
顿了顿,他又问:“那老男人没揍你吗?”
祁星不解其意:“谁?”
白苍皱皱眉,想起景元化就很不舒服:“姐姐第一个通房老男人,仗着第一个进门脾气可大了,臭脸就爱摆谱,第一次敬茶就把我给轰了出去,你没被赶出去过吗?”
祁星犹豫一小会儿,大惊失色,看向顾法宁的目光逐渐钦佩:“师姐太厉害了,对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也下得去手!”
顾法宁:“……”
她越听越不对味,还好小九及时过来化解尴尬,随口扯了个理由就跑。
小九和她去了后山腰处老君塞药材的一间偏殿,木门发出痛苦的咯吱声,扑面而来浓浓药香。
将带来的一篮子细叶淘洗干净,小九坐下来饮了杯茶润口:“奚心菀接待你们时我在门口听了几句,谈到卿思渡,我看你表情不对,便多问了几句解毒的法子,提前下灵泉给你采了点绝情草。”
“幻神花,褚兰草还有还根芝。”
小九拿出一摞开药的方笺,微微笑道:“卿思渡,情思毒,是赤霄宗密门功法牵丝被掐断后必要解毒的三种药草,只是不可多服,一疗程病愈二疗程病变三疗程病入膏肓,谁思你成疾中了情毒?”
师叔这是中了她的……情毒?
顾法宁涨红脸,适才压抑下去的难堪羞愧全部涌上心头,嗓音有点颤抖:“照你说人为掐断牵丝,该是对两人心血都有损耗,怎么只有一方中毒最深?”
“用情者中毒至深。”
她慌张得几乎失态,小九看破不说破,只是无奈地笑了笑,笔尖一转,在方笺落笔开药:“看你这样子,大抵是不小心喝多了药,情况持续几个月了?”
“两个多月……”顾法宁看她不疾不徐,笔酣墨饱写完一张方子,被感染的心底复归宁静。
“还有救吗?”她饱含希望地问。
小九折好药方,回身取了一封羽书回来:“承原师叔祖修为已至化神小圆满,自然不会轻易出意外,主要看你。”
“你们的事情我天天听老君念叨,抱怨他最小的师弟有道侣就忘了他,我天天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这是承原师叔祖给老君的信,我觉得你可以看看。”
顾法宁半信半疑地接过,慢慢展开被摩挲得发黄的纸笺。
一笔一划遒劲有力,牵丝劲挺,最后收笔如快刀斫削,一番暗含威胁的恳切请求后戛然而止。
她忽然就想起青阳城千灯节的那一天夜里,无意间在祈愿灯上看到相同的字迹。
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小九递过来一张盈满药草味的手帕:“擦擦,你的泪水不争气地从嘴角留下来了。”
顾法宁恼羞道:“我没哭。”
小九笑起来,干脆不跟她说话。
顾法宁擦了擦脸,待脸上的热度消退后,对照一番药方,不由得怀疑道:“青溪真人修剑,你怎么会医,这些古古怪怪的药材哪里去找?”
小九很惊讶道:“不会吧,你真以为那是我给你开的方子吗?”
顾法宁一愣,恍然惊觉大概是卜故老君不想见她,只是碍于景元化求情,托小九之口不情不愿将解药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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