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中,冷不丁又听到边上人的这么一句,吴均捏在手里的剑都差点直接脱落掉下地上。
与他保持几人距离的陈庆看到那帮越走越近的人,眉间疑惑也随之加深。
他悄然勾勾手指,指使跟着他的小卒叫去探探是个什么情况。
“啥?!”还没等来小卒的禀报,人群之中的一道声音就给了他答案,“婚轿上的是陆雅?!”
吴均由于震惊的这声吼完,便吸引了周围一大片的目光。顶着这些目光,他浅浅从眼前的小八身上移了移视线,干干咳嗽一声,装作十分不经意十分自然地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保持着上半身不动,吴均才稍稍动了动,就被穿过人群而来的陈庆二话不说一拳撂倒在地。
丝毫没有一点防备的吴均捂着疼痛的嘴角,丝丝鲜血沾在他的手指上,看得他更加rou疼。
他拧眉就骂:“有病啊你!”
被骂的陈庆彼时就站在众人不约而同为两人让出的空旷地带上,听见吴均的恼怒骂声,他不急驳反而怪笑两声,顶了腮帮子就要继续动手。
吴均刚想还手,就发现眼前陈庆的影子忽然一短。与此同时,离他几步之远的地方传来他的阵阵惨叫和旁人的惊讶惊呼。
奇怪看去,就见满身狼狈的陈庆身上压着引策,看上去一点没有还手之力的他正被引策一拳拳暴揍着,只能象征性地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脑袋,哪还有刚才嚣张的气焰。
有几个看呆的武学子还凑在一起指着引策悄咪咪说着:“这小子出手还真是狠啊。”
另外有人附和:“就是啊,这手下的就跟陈庆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轻声谈论完几句,他们才在他人忙冲上去拉开引策的途中反应过来一件事——无故动手打陈庆的这人是谁?
被凑得鼻青脸肿的陈庆奋力甩开他人搀扶住自己的手,语气咬得极重,指着引策身上的训练服质问:“你个青楼五等级的怎么会穿着这身衣服到武场来?!还敢与我动手?!你怕是这条小命一点也不想要了是吧!”
吼完,陈庆便一挥手,要人将引策送去衙门关入大牢。
正在这时,吴均把引策护在身后的时刻,陆杨若及时出现控制了局面。
他出声呵住乱糟糟的人群:“一个个的又不去训练!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呢!”
话音刚落,身后花轿子也在武场内停了下来,吹乐奏曲的人们也都停了下来,像是在告诉别人轿中主人的到来。
吴均来不及思考,拽过引策便□□而上,三两步从屋顶跑走没影了。
在常其余人看着他俩的动作,不由震惊地倒吸一口凉气。他这是光明正大当着陆杨若的面前逃课了,还是想躲避轿上的陆雅?
在众人猜疑之际,轿上的人不知何时已下来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那人走路无声无息的,乃至于并没有人发觉。
直到那人近在还在呆愣的人群几步远,敏锐感觉到什么的陆杨若才猛地转身,倾声恭敬行礼:“臣陆杨若见过太后。”
太后?!
陈庆惊讶回身,视线就这么直直和端庄严肃的太后对了上,直看得他双腿发软打颤。
跟身边其他人一样,在片刻惊讶过后,他赶忙收整好自己的表情恭敬行礼:“见过太后。”
得到一众行礼后,脸上一贯没什么表情的太后只淡淡颔首:“平身。”
向来只在武学子们大型比试中才会偶尔出现的太后,今日忽地大驾光临武场,着实让在场人员都吃了一惊。
陆杨若躬身而起:“敢问太后此次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太后蹙眉:“哀家有何事还不需要轮到向你禀报吧。”
陆杨若立即弯腰拱手:“不敢不敢。”
闻言,太后只垂眸浅浅睨他一眼,转而便掀摆坐在仆从搬来的椅子上,带着天生的王者风范居高临下地扫向众人。
有意无意的,陈庆感觉太后的目光一直频繁间接在自己的身上停留,说不出是个什么所以然和滋味来。
不自觉保持身子僵硬许久,椅座上的太后才再次开了金口,向他们抛出几个字眼来:“听闻这花轿上坐的,原本可是雅儿?”
用陈述的语气来念这疑问句,属实有点怪异,但放在太后身上,却又莫名地合她的身份。
一如既往的怔愣过后,陆杨若率先整理好思绪,回答:“回禀太后,是的。”
说完,陆杨若身后一同弯腰拱着手的武学子们都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为当今高座上的权威者所撼动心弦。
“呵,”太后冷笑着扣了扣扶手,“几日没看见雅儿,杨若先生可就要将她着急许配出去了?”
听闻此言,陆杨若身心一动,陈庆喜上眉梢。之前自己手下来报,就听说陆杨若要将陆雅嫁给吴均,且听说就是这段时间了。
本来陈庆为了顾全大局,也不好明面上动什么手脚阻拦他俩的,以至于前几天看见陆杨若替陆雅去筹备嫁妆,他除了命鹰鬼队多接些任务快些成长起来,其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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