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得安点点头,他虽不知具体是什么庆祝的节日,但是既然时县令特意送来了两头羊,那他也就入乡随俗吧。
“把这两头羊送去厨房,你们自己商量怎么吃,我那里就不用管了”纪得安吩咐完,就要回房间。
“院长等等!这有一封您的信件”齐行修叫住纪得安,快步跑进大门处的小房间取出他放在那的信件,交到纪得安手上。
纪得安接过信,看了一眼大门,提了一句:“齐夫子,你让人在大门那里设两个信箱,收寄分开,让门房每两日一清,咱们所里所有人的信件都可以投放到那里”
“是,院长”齐行修一怔,反应过来后立刻领命。
纪得安则将信揣进怀里进了自己的屋子。
进了屋,关好房门,纪得安坐在窗前,趁着天色还未暗下来,看起了信。
信是赵相宜寄来的。
纪得安仔仔细细、恨不得逐字琢磨的看。看完后才将信纸放到桌上,沉思起来。
赵相宜的信上说的事挺多,除了纪父纪母和孩子,最多的就是她的事业进展情况。
信上说纺织厂已经快要建好了,纪得安算了算这封信从松水县到池县这一路花费的时间,约莫着纺织厂如今已经竣工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纺织厂的经营问题。
赵相宜信上写的采购棉花制棉布的方案纪得安估摸着挣不了什么钱,原因有二:一是松水县百姓对棉布的需求量不高,且县内还有另外一家布庄;二是如今已近霜降,从事布匹制作行当的人早就将质量上乘的棉花包揽了,没有上好的原材料,制作出的布匹也会比不让其他布商。
纪得安先前没想到赵相宜动作如此快,竟忘了提醒一二。
显然赵相宜也是发现了问题所在,才会在信中问他可有解决办法。
纪得安双肘撑桌,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觉得自己好像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就在这时,厨房方向传来羊的惨叫,纪得安听到这声悲鸣,眼睛瞬间亮了!
羊,羊毛!他怎么忘记了这个好东西!
等等!纪得安迅速起身开门冲到厨房。
“把羊的皮毛给我留下!”纪得安走到厨房附近,差点以为自己来到了什么凶杀案现场,不对,这就是凶杀现场,只不过被杀的是一只羊,纪得安看着溅了一大片的血腥,在心里吐槽杀羊的段老叔手法不熟。
“院长大人是要这个羊皮缝制什么东西?”掌管厨房的段叔看着被自己划了一道不规则刀口的羊皮,懊悔不已。
早说院长还要用羊皮,他就去请自己的老伙计来杀羊了。
纪得安捂着鼻子凑近,否认道:“不是,我主要想要的是羊毛”
虽然这些羊毛中可以利用的部分不多,但是聊胜于无。
段叔这才继续下刀。
在厨房外呆了将近一个时辰,天都黑了,纪得安才终于收拾出一小包可以用的羊绒。
本来纪得安是打算用皂荚和水来去除羊绒上的油脂的,但是段叔是本地人,根本见不得有人为了洗什么羊毛浪费好几盆水,堵在水缸处把着缸,即便纪得安抬出了院长的身份也没能让段叔退缩。
无奈,纪得安只能采用干法去脂,让人取来池县随处可见的黄沙,将羊毛放进去,用手搓揉,这样也可以去除羊绒上的油脂,当然,纪得安最后还是打了一点水洗了一遍经过黄沙揉搓的羊绒,气的段叔剁羊骨头都剁出了打人的架势。
拿着用厨房的火烘干的羊绒,纪得安又埋进屋理绒搓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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