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屋舍中,洁净的纤尘不染,纪世勋刚刚坐过的地方,已经空了。
一扇扇雕着镂空花纹的木门外,是繁花似锦的院落。
许是知道蛊母震怒,一个人虿教人都不敢出来乱晃。
纪青翡跌坐在堂屋的地上,神情冰冷的看着方才纪世勋坐过的那把空椅子。
星辰颀长的黑色身影,矫健的上了台阶,他飞快的来到纪青翡的身后,又是站定,低头看着她,垂落在身侧的拳头捏紧,不知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能让她好受一些。
亲人这东西,原来是这样麻烦的,相比较聂景天那一次,这回纪青翡的心,是真的伤了,星辰能感受得到。
所以他也伤心了,愤怒了。
望着纪青翡那瘦弱孤单的背影,星辰最终缓缓的蹲身下来,他伸出双手,握住她的肩头,将面前的这个女子,缓缓的拥入怀中。
纪青翡柔顺的靠在了星辰那宽阔又坚实的胸怀里,她没有哭,因为眼泪都已经在一年前,得知纪府扶了纪月岚上位之后,流干了。
她只神情冰冷的,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在与星辰说道:
我只是不知道,他们竟然能无耻到这样的程度,拥有一位镇北王妃还不算,还要让我去给聂景天做妾,欲壑难填。
奴不允。
星辰抱紧了纪青翡,他的双臂牢牢的圈住她的腰肢,将那一对丰满的nai子凸了出来,他侧头,紫红色的唇,贴着纪青翡的额角,低声道:
主人哪儿都不能去。
他已经开始渐渐的懂了,中原人的妻妾是什么,但星辰并不太能理解,一个男人为什么有了妻子,还能背叛自己的妻子,娶个妾室。
中原女人的地位实在是太低了,南疆大多都是女人当家,若是有男人当家的,也只能有一位堂客,不能同时拥有许多女人。
若是这般,星辰想象不出来,他只觉得这男人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几个女人难道不会在家中打架?男人整日生活在这样的吵闹中,日子怎么过?
他不懂,但又觉得很生气,听纪世勋的意思,妾是奴,所以纪府是要他的蛊母,去给纪月岚和聂景天做奴?要她每日端茶伺候别人?
他捧在手心里,地位至高无上的蛊母,去给别人做奴?这是将星辰这蛊王践踏到脚底下?
这自然不能,即便纪青翡想去,星辰也断然不会允她去。
一对沉甸甸的nai子,裹在淡青色的抹胸中,压在星辰的手臂上,随着纪青翡的呼吸,nai头那一处,缓缓的渗出了一层nai水,将胸前的那一团染成了深青色。
她得腰肢被星辰紧箍着,因为生气,两团nai子仿佛要溃堤一般,再绷不住内里的nai水,很快,将纪青翡胸前的衣裳,染shi了一大片。
nai香四溢的堂屋内,纪青翡靠着星辰,问道:
星辰,你杀了纪二公子了吗?
没有,奴让他的那根玩意儿,今后再立不起来了。
星辰回答的很理所当然,生不如死,当然就是不能再与自己的妻妾交合了,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让星辰不能再和纪青翡交合,他也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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