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找不到了,现在正在密切的搜捕中。
晚上妈妈在耳边叹气,说了一堆话,夏时季很想要努力地去听她说什麽……按起来说,他们也有好久没有见了,妈妈来看自己,他怎麽样都是要好好抱抱她的
可身体像是僵住了似的,他连害怕都感觉不到了,他只知道呼吸一天一天地浅了,如果李昱泊不回来,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他没那麽坚强,他能去努力完成所有的一切,做一个别人眼中优秀至极的人,但前提他必须有李昱泊。
他拥有这个人拥有得太久了,一旦失去,尤如失去一切。
李家带了好几个人过来,透过各种渠道在进行搜索,不惜一切金钱与人情。
夏母跟夏父打电话时哭著说:“只要他好好的,他爱什麽人都好,我们别管了,只要他好……”
她讲著电话时,抱著眼睛透过电脑看著某处的夏时季,哭得肝肠寸断。
来了好几次的医生要带他走,可是,他的手就那麽抓著桌子,就像小时候李昱泊住院那次杀了他也不会让他离开一步一样,明明他谁都不看,但却透著他死都不会离开的决绝。
夏母要医生打麻醉针带他去医院,李母舍不得,哭著说:别为难他,他都这样,别为难他,你舍得,我舍不得啊……
本来不够忍心的夏母更是失声痛哭,抱著那瘦得只剩一张皮还在苦苦撑著等人回家的儿子,觉得心痛难耐。
她从来……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会有这麽一个决绝至此的儿子。
什麽都不要,只要那个人,仅仅只是失去几天,就已经脆弱得不堪一碰。
李父看著两个伤心得不行的女人,再看著那比植物人还要让人感觉不到一点生意的夏家小子,知道儿子与他是情人的冲击全消了散,更或者,苦涩之下有著一种迟来的了然。
他们自小就好得像一个人,有这种关系好像并不是那麽难於接受。
再说,儿子现在都找不到,哪有什麽心思计较其它。
“你觉得呢?他是不是很坏?”吴穸说完这翻话,俊秀的脸上还笑了笑,他左嘴边有一个酒窝,一笑得深就显得非常可爱。
当然,他再可爱也没用,李昱泊都从来不知道他有酒窝,更是没有夸过他长得好。
抱怨了一堆夏时季对他不好的吴穸偏著头又看了看被绑著李昱泊,低下头想了一会,抬头又很腼腆地说:“其实他娇里娇气,又不懂事……可是,如果我们在一起,你把他当弟弟,我也会把他当弟弟的,他以前对我的不好我会忘记的。”
说完,他用特别渴望的眼神看著李昱泊,问:“好不好?”
李昱泊看著三天里每天都要陪上他十个小时之久的吴穸,他的戒心很大,手铐与绑绳每天都要检查一次,耐性也很不错,能在他一天不说一个字的情况下自己说上一天
“好不好?”李昱泊不说话,吴穸又问了次。
李昱泊淡淡扫了他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好不好?”这次吴穸站了起来,沾了盐的鞭子抽在了李昱泊血rou模糊的身体上。
那已经糊了的血rou因再次惊受创伤细微地抖动了几下,而身体的主人的脸上依旧无动於衷。
“不行吗?”吴穸笑著说著,只是笑容里带著一点绝望,他看著带进来的盒子,又笑了笑,对著身後的人吩咐:“你出去。”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