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看看,就真的只是看看。
凭借着无人能及的速度,亓染一边躲一边查看,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把这小村落转了个透彻。
时弈虽然开着镜,但他压根儿捕捉不到亓染的身影,只是观察着里面的人或事,以此来判断亓染有没有被发现,直到一个移动间,镜头里出现那个女孩儿的身影。
她好像料到了时弈会开镜观察,正躲在一处稻草堆后面的亓染对着他这个方向比了个心,小脸笑的灿烂无比。
时·难以置信·弈:这二百五是出厂设置的时候被省略了吗?
亓染比完心的同时,憨笑骤敛,面色重归肃然,趁着前面那人转身的刹那闪了出去,如同一阵风,呼啦一下消失在了时弈的镜头前。
亓染这次的目的地,是村后那个祠堂。
这个村子给她的感觉很不对劲,她刚才晃了一圈,那种感觉更加鲜明了,可就是没找到那不对劲的根源,前方那座祠堂,是这村子里最后一个明面上的建筑了,若是还找不出,那估计就得考虑地窖什么的了,但地窖啥的,得花时间去摸索,大白天的,不太安全。
临近了祠堂,亓染便觉有戏。
她感觉这个地方的有人在戒备。
视线上上下下扫了一圈,亓染决定不走寻常路。
村子不大,时弈的位置也够高,视野够宽敞,于是他便看到了一头上房揭瓦,生怕别人老眼昏花看不见的神仙驴。
祠堂的建筑和其它房子不同,是雕梁画栋的飞檐式,时弈不知道亓染是怎么上去的,但这种一层式的建筑,只要离得稍微有点距离,偶尔一个余光都能瞥见房顶上的大老鼠,比之隐在屋边草堆后还要危险。
若不是理智犹在,时弈真的很想一枪送走那个趴在人屋顶的家伙。
亓染小心翼翼的揭开瓦片,把眼睛凑了过去。
她选的位置很好,视线所对的地方正是一排排黑色的灵位……
额这——
时弈不知道亓染看到了什么,他刚观察完周遭视线移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那家伙跟条蛆似的在瓦片上蠕动。
“……”
亓染在房顶上挪了三四个位置,才终于找到一个能看见人影儿的,不由长长地松了口气。
凑巧的是,她掀开的瓦片正对着一个仰躺着的人,那人双手枕在脑袋下面,两只眼睛似是百无聊赖的盯着屋顶,于是三只眼睛就这么直直的对上了。
亓染下意识想伸手堵住唇,提示对方别声张,抬起手才想起自己对着的是眼睛不是嘴巴,好在后者也是个神奇的人,陡然间瞅见一只眼,他竟然没有惊骇出声,甚至连表情都没变。
亓染觉得有点有趣,她轻轻地把缝隙挪大了些,整个人换了个方向,把两只眼睛都横了过去。
下面那人张嘴打了个哈欠,抽出一只手先是手心朝上放了一下,然后又翻过去捂着嘴巴,轻轻地拍了两下,很寻常的行为,但亓染却从中读出了两种意思。
手心朝上,是示弱,请求救援的意思,手背朝上轻拍两下,尾指微勾,是让她快点离去的意思。
这个人,很冷静,也很聪明。
最主要的是,他竟长的和时弈有几分相似……
“不可能!”
时爷否定的相当利落干脆。
这位看似不曾吹嘘过自己颜值的爷,在内心深处其实对自己的脸是迷之自信,他完全不认为有谁能够与他相似,直到脑子里闪过一个影子。
时弈的语气突然不甚自信起来。
“你说的那人,右边眼角是不是有颗黑色的泪痣?”
亓染昂着小脑袋回忆了一下,对着时弈肯定的点点头,后者的脸瞬间黑的跟和锅底来了个亲密摩擦一般。
“那人,你认识?”亓染试探着问道。
时弈没有回答她的疑问,而是又问了一句“除他之外还有人吗?”
亓染继续点头,她有看到那男人的身侧有双腿,所以被关的应该不止他一个。
时弈肃着脸沉默了下来,亓染在一旁也不吱声了,她知道这人在思考。
“走。”
时弈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亓染看着时弈的背影,又回头望了望前面看似平和的小村落,实在是想不明白他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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